白仲庸還算有些眼力,眼看吳家老爺子對外甥執行家法,看出女兒的婚事沒戲。
還以為吳家老爺子出面,會幫外甥把這門婚事確定下來。
誰知隻字不提,根本不會考慮。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不管怎麼說,這一趟沒有白來,他得到一塊好表,還有一個價值二十多萬的包包在他的車上。
到了外面車上,已經晚上十一點,白靜在裡面一直給陳海打電話,但沒有人接。
“他不會嚇得躲起來吧?”
“有我打吳啟陽就可以了,其實陳海不需要出手……,不對,陳海要是沒有來,吳啟陽就會得手。”
“沒想到吳啟陽那麼無恥,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非禮我。”
白靜驚魂未定。
她雖然向陳海證明了自己,可被陳海看到其他人男人壓在她的身上。
等到父親上車,沒想到陳海打來電話。
她一陣驚喜,對面火氣未消,唾沫隔著手機螢幕飛了過來,“把手機給你父親,他就是一個畜生,他配當父親嗎?眼看女兒被糟蹋不管。”
白靜聽到火氣這麼大, 不敢吱聲,把手機遞給父親。
“陳海,你沒大沒小,我為了白靜好,哪有父母害自己孩子的。”
白仲庸想起陳海踹他一腳就來氣。
“你確定是為了白靜好,而不是害死她?”陳海的口氣很衝,“你瞭解自己的女兒嗎?她雖然虛榮,但不至於貪得無厭,你眼裡的幸福生活,對她來說並不是。”
“你們已經分手了,你能不能不要管?我們有我們的計劃,都被你破壞了。”
白仲庸幾乎在懇求。
如果不是陳海經常出現,說不定他女兒已經在吳啟陽床上。
“分手不代表我不在乎白靜的以後,她如果踏踏實實找一個男人嫁了,我會祝福他們,可要是安排她當小三,我絕對不會同意!”
白仲庸最愁陳海死纏爛打,他警告:“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做,白靜就會跟你在一起,你既然瞭解她就應該知道,她可能為了很多男人拋棄你。”
“我知道,我就是一個食之有味棄之可惜的備胎,她已經不值得我愛,我一定會遇到值得我守護的女人。”
“你明白就好,你這個備胎早該下線了,不要妨礙我女兒追求幸福!”
白仲庸惱火結束通話電話。
白靜驚恐的聽著,她還想說話呢,不曾想已經掛了。
難道陳海依舊不原諒她?
一個小時後。
白仲庸帶著女兒住進附近一處賓館。
白靜在衛生間洗澡,看到胸口留下的青紫抓痕,很是沮喪。
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吳家派人來了,幾個人站在門口。
居然是問白仲庸要回lv包包還有那個手錶,還談到一個價值百萬的鑽戒,要求白仲庸交出來。
“我真的沒有拿他的鑽戒。”
白仲庸慌了神,畏懼的看著外面氣勢洶洶的年輕人。
他拿走不屬於他的包包和手錶,就像小偷一樣被人家抓到。
“一定是你拿的,雖然我們吳家不差這幾個錢,可我們有自己的規矩,不會隨便舍施乞丐。
我們對你這種小偷行為非常鄙視,你要麼把鑽戒交出來,要麼把錢轉過來。”
“我只拿了包包和手錶,你們可以去檢視監控,說不定被服務員拿走了。”
白仲庸不住懇求,不知該怎麼證明自己?
“咖啡館經常有人跑到那裡偷情,沒有安裝監控,你如果不交的話,我們只能把你們父女送到警察局,先把你們拘留起來。”
“可我真的沒有拿……”
白仲庸急得滿頭大汗。
門口的年輕人失去了耐心,“你喜歡鑽戒可以留下,轉一百萬也可以,不然的話你們不止會被送到警察局,紀委馬上重新調查陳永新的案子,讓你們傾家蕩產只需要幾天。”
“好好,我交,這錢我出……”
就連吳家也說這樣的話,白仲庸怕了。
急忙把給兒子買婚房的錢轉了過去,那些人才帶著東西走人。
等到白靜頭髮溼漉漉跑出來,才知父親便宜沒有佔到,反而被吳家訛了一百萬。
“爸,戒指在你身上嗎?”
“沒有,我如果有就給他們了,可能被其他人撿走了。”
白仲庸垂頭喪氣,氣得不斷拳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