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出了房間,馬上讓周副所長帶他見了倆個胳膊上有紋身的黃毛,聲稱是楊二妮派來和解的,請兩位出去吃頓飯。
兩個黃毛一聽有戲,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跟著陳海出了派出所,上了他的小車。
黃毛一看還是那輛車,深信不疑。
車子啟動。
陳海扭頭問後面的黃毛,“你們希望怎麼處理, 我的要求是以後不要再打擾二妮,咱們一次性解決。”
個子高壯的黃毛馬上道:“給我們十萬元,以後永不相見,至於閆翠仙他們要多少,你看怎麼辦吧。”
張口就要十萬,胃口不小。
陳海問另外一個乾瘦的黃毛,“你同意這個解決方案嗎?”
乾瘦黃毛彷彿逮到一個蛋糕:“我要求不高,讓楊二妮陪我們幾天,那妞不嘗一下實在太可惜。”
高壯的黃毛聞言,馬上補充:“對對,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呢,我們保證不會虐待她,只是玩玩而已。”
陳海心中冷哼,淡淡說道:“可我們沒有十萬,怎麼辦?”
“沒有十萬,把這輛車給我們也行,你是她的男朋友吧?直接把車過戶給我們,我們可以不睡你的女朋友,你看怎麼樣?”
黃毛都是人精,發現這輛車值二三十萬呢。
陳海沒有多說什麼,語氣發狠道:“我會滿足你們的要求,就怕你們不敢收?”
“你嚇唬我們?”高壯黃毛馬上露出兇相,“你不要拿警察嚇唬我們,我們跟他們經常打交道,根本不怕,倒是你自己,得罪了我們,以後要小心點!”
陳海看著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一陣冷笑,“我知道你們不怕警察,但有些人未必,我請你們吃頓拳頭宴,希望你們不要覺得寒酸。”
小車突然停下。
外面停了兩輛麵包車,還有一個小車,劉鐵柱帶著李鐵軍等人等候多時,下來十來個人。
兩個黃毛一看外面這陣仗,意識到不妙,他們只需看一眼就可以認出一些人是吃過牢飯的,一些人是道上混的。
“下來,居然敢得罪陳哥,讓你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大哥,這裡面有誤會,你們是混哪邊的?”
高壯黃毛嚇得不敢下車,看到那些人氣勢洶洶,知道下去的下場。
“這位是深海市鐵老大,至於我,青山村馬長軍,還有這位……”
一聽都是道上狠人,直接把兩個黃毛嚇癱,他們只是小卡拉米,哪敢跟這些如雷貫耳的人物打交道。
可到了這些人手上,不脫層皮是走不掉的。
“大哥,我們錯了……”
其他人七手八腳,就將兩個黃毛拉下車,塞到他們的麵包車中。
黃毛不住求饒:“各位大哥饒命,小弟以後再也不敢了。”
只見一拳打在嘴上,拳頭帶著鋼套,頓時滿嘴是血,一些牙齒脫離。
“饒命啊,求求您了,不要打了。”
“對不起,不要打了。”
“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兩個麵包車,各自關了一個黃毛,幾個大漢進去當沙袋練手。
車外,陳海跟劉鐵柱吸起了煙,他把兩萬現金塞給對方。
“你這是幹嘛?你要是跟我客氣,以後就不來了。”
“不是給你的,總不能讓兄弟們白跑一趟吧?”
兩萬元不多也不少,每個人給幾千元旅差費,然後吃一頓飯。
如果陳海不出這錢,劉鐵柱也需要請客,需要自己掏腰包。
劉鐵柱只好收下,他大手大腳沒有存款,幾乎是一個月光族。
劉鐵柱想起一件事,眉飛色舞道:“聽說你把吳啟陽打了,直接打進醫院,我們佩服的五體投地,我們只敢欺負這些小卡拉米,你連大家族公子哥都敢打。”
陳海笑了笑。
這是恭維他呢,還是取笑他?
打人每個人都會,但能夠打了沒事,才是高手。
這才是劉鐵柱佩服的地方。
“你們怎麼知道我打了吳啟陽?”
“他在我們酒店訂婚,臉上還有淤青呢,眉毛上面還縫了幾針,說是不小心跌倒碰的,我一看就知道捱了打。”
劉鐵柱津津樂道,沒有說透過什麼渠道知道的。
他很想知道陳海打了人,為什麼沒事?
換了他們這些人,可不敢動吳家的人。
陳海聽到麵包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