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沒有勾引他,我沒想過進吳家的門!”
白靜可憐兮兮辯解,急的就要哭。
好像偷情被抓一樣,丟死人了!
如果有地縫,她會馬上鑽進去。
只見秦霜又一鞭抽了過去,吳啟陽疼的慘叫,急忙求饒:“不要打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敢了。”
秦霜冷著臉呵斥:“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去了離陽縣,你提親是幌子,把白靜弄到國外當小三才是你的這種目的。你知不知道這種醜聞傳出去,會對我的名譽有多大的負面影響?”
吳啟陽頭也抬不起來,臉色黑青,不住說著對不起。
他突然把火氣放在白靜身上,“都怪你勾引我,是你找上門的,你看上我們家的錢。”
“不是的,你說不來就會取消出國名額,我爸才帶我來的。”
白靜慌亂的辯解。
此刻的她,連死的心都有。
這就是那個愛了她十年的男人,信誓旦旦他的愛地老天荒,現在突然翻臉不認人。
吳啟陽為了讓秦霜相信,用力推了一下白靜的後背,“還不快滾!”
白靜身子一歪差點掉下去,她有點恐高,嚇得嗚嗚直哭。
她沒想到自己跟秦霜比,什麼都不是。
地位天差地別。
“下來。”
陳海看不下去,跳下馬,走過去張開雙臂。
白靜像看到救星,彎腰撲到懷裡。
終於能夠落地,委屈的嗚嗚哭了起來。
“你就知道哭,我的臉被你丟盡了!”
陳海臉色極差,拉上白靜就走。
走出不遠,遇到上來的吳舒雅將馬停下,打量著兩個人。
大約想知道這是什麼人?
剛要問時,聽到她哥上面求饒,急忙上去救人。
陳海帶著白靜從石子小路而下,扭頭問了一句:“你父親沒有教過你,當小三要偷偷摸摸嗎?你們這麼明目張膽,想破壞他們的婚姻。”
陳海已經猜到白仲庸的目的,想讓白靜取代秦霜嫁進吳家。
白靜恨不得馬上逃離這裡,她驚恐的發現,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陳海,你是瞭解我的,我不是那種當小三的女人,只是為了出國名額,我才陪他……”
白靜突然說不下去,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陳海憋著一肚子火氣,“為了出國名額,要求你陪睡,你也會答應嗎?”
“不會的,我只是應酬而已,如果是陪睡那種要求,我死也不會答應。”
白靜像在發誓,可她的辯解蒼白無力。
陳海不住搖頭,“他可以邀請你去喝茶,到時關上門,你沒有他力氣大,關係就發生了。你主動送上門,任何男人都知道你想透過身體換一些好處,你的矜持對他們來說就是裝的,半推半就你就會隨了他。”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白靜慌不迭辯解,儘管她知道這是極有可能的。
陳海一聲又一聲長嘆,“你知道我剛才有什麼衝動嗎?就是扇你幾個耳光,不過我馬上想開了,女人下賤是管不住的,我這是可惜自己,居然愛過這樣一個女人。”
出奇的憤怒沒有爆發。
白靜不敢想象她在陳海的心裡,已經成為一個什麼女人?
“陳海,這裡面有很多誤會,我不是那種人。”
白靜急得要死。
“你上午答應跟他在一起,下午就送上門摟摟抱抱,你不要解釋是他強迫的,如果你潔身自好他敢碰你嗎?如果你是貞潔烈女,他敢碰你嗎?”
白靜臉色蒼白,百口莫辯。
她不解為什麼說實話,沒有人相信呢?
陳海心情極差,“你想過沒有?如果秦霜不是給我面子,她會拉住你的頭髮拖到那些人面前,你一夜之間就會臭名昭著,以後怎麼見人?”
白靜嚇得發抖。
她不敢想象原配抓小三的毆打畫面,出現在她的身上。
如果出現,她恐怕只能去死。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敢了。”白靜楚楚可憐,聲音都小了許多,“回家吧,我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
“你根本不會長記性,狗改不了吃屎,用不了多久又會跑到吳啟陽面前,你這輩子沒救了!”
陳海失望透頂。
他想起看了秦霜胸口幾眼就捱了一巴掌,不解女人跟女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