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拿出證件,表明來意。
為首的,是縣局刑偵大隊隊長,秦謹言。
“我表嫂和表哥,是不是被人欺負了?我聽表嫂在電話裡哭。”趙玉柱疑惑道。
“是被綁架了…”
“怎麼?他們是被林大雷那夥人綁架,引我去的?”趙玉柱滿臉震驚。
“臥槽,我去到那汽修廠,也感覺不對勁,因為我最近跟林大雷那夥人有點不對付,所以,很謹慎,再加上電話打不通,就回來了。”
“幸虧我沒進去啊,那我表嫂和表哥沒事吧?”
秦謹言直勾勾的盯著趙玉柱。
他們已經查過趙玉柱了。
確實很普通的鄉下青年。
小時候父母雙亡,和大哥相依為命。
在縣裡讀高中,考上外省醫科大,最近回寧城第四人民醫院實習。
幾天前,大哥溺死,才回來辦後事。
這樣普通的青年,怎麼可能是那位俠客呢?
看來是多想了。
“他們沒事!已經解救了,你表嫂,也沒有被侮辱。”
“這就好這就好,哎,看來是我連累他們了,混蛋,我不就是去他們那裡買電器嗎?又不是很熟,那夥人為什麼那麼惡毒啊。”
秦謹言問趙玉柱跟那夥人的矛盾。
趙玉柱全盤說出來,滿臉氣憤。
“秦隊,如果我哥沒死,也許我會幫他還那些高利貸。”
“但是,他給我的遺書裡說,他是被害死的,我就絕對不會和那幫人妥協。”
“哼,我跟他們硬剛到底,我就不信,他們能一直逍遙法外。”
這些民警,看著趙玉柱的眼神,滿是欣賞。
如果每個受害者,都如此,就好了。
但想想,貌似又不對,受害者那麼弱,如果硬剛,會有生命危險。
只能說,他們自己,有點無能。
有那麼多受害者,卻一直無法把那些人繩之以法。
“趙先生,你看,這是你大哥的欠條嗎?”
趙玉柱拿過來一看,頓時大喜,“是的是的,那天他們就是拿這些欠條過來。”
“還有我們村的趙虎,跟他們是一夥的,他看上我嫂子,惦記我家的宅基地。”
“就是他帶我哥去賭博,傾家蕩產,他們來威脅我,我只能送我嫂子和侄女走。”
“但就在前晚,趙虎醉酒後,闖進我嫂子家…”
他還說了趙虎和趙構的事。
“那夥人,絕對是一丘之貉,趙構家族,絕對是霸凌鄉里的惡霸,你們可以找村委和村民瞭解情況。”
“趙先生,你為什麼不報警呢?”
“掃黑除惡電話就在我家牆上寫著呢,但那夥人還如此明目張膽,報警有用嗎?”
“這…”秦謹言內心很不是滋味。
“趙先生,可否,把你哥的遺書給我看看?”
“這…裡邊有一些秘密,我不想讓人知道。”
“沒事的,我們會保密。”
“行吧。”
他把遺書拿出來,滿臉尷尬。
“這件事,我沒犯法吧?哎,如果沒有這事,我還真不想摻和進這件事,太可怕了。”
“但我嫂子和侄女,太可憐,她都想尋短見了。”
“沒事,你好樣的,有擔當,跟她們說,我們已經找到那夥人的犯罪證據,正在通緝。”秦謹言道。
“啊?真的?太好了,那趙構和趙虎呢?”
“我們已經派人去他們家了,不過,沒找到人。”
“那些欠條,能給我嗎?我想燒給我大哥。”
“還不行哦,這是證物,不過,你可以拍照。”
“行。”
趙玉柱拍了照,進入屋內,又給大哥的靈位上了幾炷香。
“那個,秦隊,剛才那遺書,記得保密哈,我嫂子挺可憐的,我不想她知道,以後,我會讓她們母女過上好日子。”
“我一定保密的,不過,就算你現在跟你嫂子結婚,也符合法律。”
秦謹言笑眯眯的看著趙玉柱。
她對這青年,很欣賞。
“不不不…別開玩笑。”
“趙先生,你嫂子在哪?我有些關於你大哥的事,想問問她。”
“今天是我大哥頭七,那些害我哥的人,也被通緝了,我現在就叫她回來,順便辦回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