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路被打野和中單配合擊殺。
而我方的打野螳螂此刻還在悶頭刷野,我幾乎已經可以預見他的結局。
果不其然,中單亞索迅速在聊天介面中打字:“點了,打野差距,萬年野。”
正刷完蛤蟆,走向河道準備打掉迅捷蟹的螳螂腳步一頓,接著聊天框中出現一個問號。
“?”
在此期間,我和德萊文回到線上,一發精準的穿兵q,再度勾中了對方已經交出閃現,但沒有回家的輔助,毫無疑問,又一個人頭到手。
對於德萊文這個擁有著特殊被動的英雄,前期的兩個人頭足以滾起相當大的雪球,如果其他路不瘋狂送人頭,我還是有信心用錘石保住德萊文,贏下這局遊戲的。
但糟糕的是,我方螳螂在刷迅捷蟹時被對方的劍聖逮住,再度送出了人頭,並且交出了死亡閃現。
對了,千萬不要認為螳螂有一個孤立無援,前期在野區就無人能敵了,事實上,劍聖、奧拉夫這類靠普通攻擊輸出的英雄都能夠穩壓螳螂一頭,他們的爆發看上去不高,但越打越厲害。
我的眼皮子一跳。
螳螂死了,其實並不算什麼大事,但重要的是對方的劍聖也獲得了兩個人頭,而我們這邊的陣容除了我一個錘石外,是沒有強硬控制的,幾乎無法限制對方劍聖的發揮。
但凡團戰有一個殘血,無極劍聖這個無腦的英雄就能夠衝進來把我們所有人砍翻!
我一邊焦慮著一邊順手q到了對方的伊澤瑞爾,再次和德萊文將其擊殺,但有得必有失——中路的亞索再次遭到線殺,補刀也可憐的剛剛超過二位數。
不出所料,亞索玩家立刻打字:“點了,不玩了,有個喜之螂怎麼玩?”
螳螂立刻反駁:“托兒索也好意思叫?0\/2也有臉叫了?”
“傻逼,沒看見對面打野來了?你在幹嘛?哦,你在野區被對面打野踩著頭殺。”
“****。”
螢幕中終於出現了被遮蔽的星號字眼,看得我懸著的一顆心也死了。
我黑著臉和德萊文拆掉對方下路一塔,然後打訊號示意亞索換線,但亞索好像腳下生了根,乾脆站在自家二塔前不動了,和螳螂開始瘋狂打字對噴。
滿屏是問候對方家人的祝福語,其中對彼此母親的關心甚多。
亞索的噴人速度不慢,很快螢幕就被亞索的星號佔據,這對於螳螂來說怎麼能忍?遊戲都輸了,罵戰怎麼還輸?這可是尊嚴和家人的保衛戰!
不多說,自然也是回到泉水中與亞索站著對噴。
我也只能眼看著對面笑嘻嘻地衝到塔下以多打少,前中期我還能靠精準的鉤子化險為夷,但打到三十分鐘後,大家的裝備都很不錯了,僅僅憑藉一個發育嚴重不良的上單,完全擋不住已經把野區刷乾淨的劍聖,開著大招高原血統就衝了過來。
饒是我已經用q技能預判到了他的落點,但僅僅一秒,劍聖就把德萊文砍成了殘血,後面的人一擁而上把德萊文淹沒,然後擊殺掉我和上單,一路推進。
“失敗!”
紅色的失敗對映到螢幕上,看得我萬分無語,沒想到迴歸後的第一局就玩得這麼糟心,不過倒也沒有太氣,只是覺得上一局玩得不夠盡興。
退出遊戲,發現德萊文向我發來了好友申請,我正在沉思要不要點選同意——畢竟這傢伙雖然玩得不錯,但也出現了一些離譜的失誤,並不算太厲害,而我現在又長期不能玩遊戲,加了等於沒加。
不如不加。
滑鼠剛點選在拒絕的按鈕上,一旁的杜慶澤忽然又開口問道:“你的水平至少還在電一大師,為什麼不打職業?”
聞言,我無奈地聳了聳肩,轉過頭:“你也說了是電一大師,你見過哪位王者都上不去的職業選手?”
杜慶澤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我,他面前的螢幕不知何時已經亮了起來:“我查過你的賬號歷史段位,你幾年前就以百分之七十八的勝率上了大師,這種勝率的大師和王者沒有區別,那時候你為什麼沒打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