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想辯解一下,也許酒井策沒有告訴組織,突然發覺灰原哀的話不對。
“...什麼叫做我的事情...你的事情已經被組織知道了?!”江戶川柯南更是驚訝,“什麼時候的事情?”
灰原哀頓住,好半響才點頭,又搖了一下頭
“組織應該還不知道,但琴酒知道了...已經碰上過”。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江戶川柯南急切的關心。
灰原哀又搖了一下頭,“沒有,是不小心碰到了,當時酒井策在琴酒旁邊,酒井策有意攔著,琴酒也沒有說什麼,琴酒肯定知道了”。
“沒有就好...應該不是酒井策說的,琴酒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剛睡醒,酒井策應該在琴酒旁邊,琴酒就接起了電話”救護車開門一邊說也一邊在想,那琴酒是怎麼知道他是工藤新一的,憑剛剛的聲音嗎?。
他現在小孩子的聲音和工藤新一高中生的聲音也不像啊。
灰原哀想了想,“有一種可能是酒井策給你的備註就是工藤新一”
這也是最大的可能。
“...”江戶川柯南,酒井策你真的是......
說你想暴露我身份吧,你也沒有光明正大告訴其他人,說你想幫我隱瞞身份吧,你給我的備註就是我的名字,你......
“那現在該怎麼辦”江戶川柯南撓了撓頭,想不出怎麼辦了,琴酒都已經叫他的全名,剛剛他匆忙結束通話電話也證明了他的慌張,琴酒估計已經確定了,酒井策還能幫他瞞下來嗎?
“靜觀其變吧”灰原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喝了一口茶。
江戶川柯南對灰原哀的反應也有猜測
“你是不是已經跟酒井策攤牌了”
“...嗯,你別管我了,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灰原哀也只能這麼說了。
柏圖斯是已經吃定她,她逃不掉了。
只希望,不要因為她牽扯到其他人。
柏圖斯說的研究所都已經給她準備好,相關資料和人說過幾天也能搞定,也說會給她繼續瞞著。
不知道柏圖斯是怎麼瞞住組織給她準備到一個研究所的。
灰原哀不知道柏圖斯能不能信的過,她只能相信...柏圖斯真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訴組織,那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拉著柏圖斯同歸於盡嗎?
灰原哀瞥向江戶川柯南,眼裡有點迷茫。
她已經沒有後路了...
東京醫院
酒井策一推開門就開始哭訴,“蘇格蘭~琴酒他打我嗚嗚嗚嗚”,酒井策小心的撲在諸伏景光身上。
諸伏景光拍了拍他的後背,柔聲問道:“琴酒為什麼打你啊”。
“琴酒說我有好多都瞞著他,所以他打我嗚嗚嗚”酒井策抬起頭,眼角的淚水已經流出來。
“這次又是什麼事啊”諸伏景光大拇指把他眼角的淚給擦掉。
“琴酒知道工藤新一變小的事情了”酒井策鼓著臉,“就算我瞞著他那又怎麼樣...他也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告訴我,我也只是給他減輕工作量,他知道工藤新一沒有死,那不是還要去把人給殺掉嗎,他不知道他就不用去殺了...我對他多好,他就因為那麼一點事情打我...你看”。
酒井策把自己腰上的被擰出來的痕跡露出來,都已經青了,看出來有在下手。
諸伏景光扶額想笑,琴酒要是真的生氣,就不可能只有那麼點傷。
琴酒生氣就把小策的手給打斷了。
諸伏景光揉了揉酒井策的腰
“上藥了嗎?”。
酒井策搖了搖頭
“沒有”。
“去櫃子裡把藥拿過來,我給你揉”。
“嗯”。
酒井策在櫃子裡找到藥酒,諸伏景光一點點加力給他揉。
“琴酒知道工藤新一是江戶川柯南了,你要怎麼做?”諸伏景光問他。
“我能怎麼做,琴酒說不會殺的...剛好去嚇一下工藤新一...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酒井策說著就掀開諸伏景光的病服。
諸伏景光把酒井策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手給按下去
“才一天,沒那麼快能出院”。
“那我給你喝點血,這樣會好的快一點”。
諸伏景光表情立馬冷下來,目光銳利深邃,抓著的手握的更緊。
酒井策一下子就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