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井策是被人扔在那裡進行研究,而伏特加是被自己相依為命的家人給拋棄。
伏特加之前不是胖是壯全身上下全是大塊的肌肉,他剛進組織的時候很瘦,身體又嚴重營養不良,是吃了一些藥,但藥中的激素含量過大,短短三年的時間就變成了很大個塊頭。
現在的伏特加已經沒有那麼大塊頭,人看起來窄了很多,也依舊是一身肌肉...很硬。
酒井策一拳捶下去,伏特加好像都沒感覺到痛。
“...柏圖斯,其實我很痛”伏特加覺得自己有必要說明一下,他不是什麼金剛不壞之身,柏圖斯的力氣很大。
酒井策拍了拍伏特加的肩膀。
“老伏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談一個女朋友了,不要整天就圍著組織轉,組織沒什麼好圍著轉的”。
伏特加撓了撓臉,有點不好意思。“啊,這個不太好吧,組織那麼多事情,而且我們幹這個的還是不要隨便談”。
“...也是,而且你時不時都去夜店...下次去的時候記得叫上我”酒井策還沒去過霓虹的夜店呢。
“柏圖斯你放過我吧,我會被所有人打死的”。
伏特加想到他把柏圖斯帶進夜店,那大哥波本蘇格蘭....一堆人等著打他,想想身上都痛。
伏特加只是過來送一些東西,今天沒有任務他就先走了。
酒井策喝上了他想念兩天的粥
吃飽喝足又睡了。
“......”琴酒,他該說什麼。
算了
琴酒給酒井策蓋好被子,關上燈。
酒井策起床的時候昏沉沉的,太陽都已經快下山了。
酒井策總感覺他今天好像忘了什麼。
一般這種感覺很強烈的話,他肯定是忘了點什麼事情。
但是是什麼呢?
酒井策在琴酒家吃了晚飯才回家。
吃飯的時候在想,回去的路上也在想,他到底忘了什麼。
直到回到家,頭上被狠狠的打了一拳後,酒井策才想起來
哦,今天期末考試。
安室透感覺自己的骨頭在咯咯作響,拎起酒井策的耳朵,“平時逃課就算了,期末考試都給我逃了,你這讓我怎麼面對其他人?!”
接到負責老師的電話,說酒井策沒有去參加期末考試的時候,安室透正在給警察廳的那些手下開會。
安室透是知道酒井策今天考試,也知道格瑞那達有告訴酒井策,也知道這個電話是誰。
想著可能是考試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或者酒井策不舒服,就沒有出去當場接起電話。
就收到了酒井策沒有來考試的訊息。
要知道零組的組員個個耳朵都很不錯,又是安靜的環境,靠得近的,都能聽到電話裡的聲音。
怎麼說呢,其實酒井策怎麼樣,跟零組這些人也沒關係。
但安室透就是有一種自己養孩子沒有養好,還讓同事或者手下當場知道的感覺,一種莫名的羞恥感。
他是誰
他是掌握全國公安警察零組的組長,一個幾乎讓警察廳所有公安警察都崇拜的一個領導者。
但是他連一個人都教不好,管不好。
他......
所以安室透很生氣。
安室透有時候也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法有問題,但事實重重的告訴他,他的教育方法沒問題,是被教育的人有問題!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安室透咬著牙,狠狠擰了酒井策的耳朵兩圈。
“好痛好痛好痛!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只是忘記了!”酒井策一邊痛苦地呻吟著,一邊拼命地踮起腳尖,試圖透過這種方式來緩解耳朵上的疼痛
然而,這一切都絲毫沒有起到作用。
安室透用力的拉他,把人拉進訓練室。
“波本我錯了!”
諸伏景光剛回到家就聽到了這道慘叫聲。
發生了什麼?
諸伏景光不知道
但肯定不會無緣無故。
所以他還是做宵夜吧。
諸伏景光今天心情還不錯,剛煎好一個荷包蛋,酒井策出來了。
身上露膚的地方都有一些紅紅的痕跡,怎麼看都是被打的,眼眶紅紅,眼裡泛著淚光,很是委屈的樣子看著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愉悅的笑著眨了眨眼睛,揉了一下酒井策的頭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