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支撐在牆壁上
諸伏景光感覺到暢快,嘴角勾起,陰翳的蘇格蘭瞳帶上笑意。
諸伏景光洗完澡出來,看見坐在沙發上一臉陰沉的琴酒
“怎麼了?”
難道看到琴酒這幅表情
不是小策就是百加得。
“百加得在義大利炸了一塊遺蹟”。
“小策要炸的?”。
“嗯”。
這兩個人怎麼敢!
那可是一座遺蹟
毀掉遺蹟要處理的後果可比殺人麻煩多了。
一個敢叫,一個敢做。
...他是不是太放任百加得了
這麼大個事都不和他商量一下。
讓百加得都忘了他直接是誰的手下
是他手下不是柏圖斯的手下!
“炸了就炸了,讓人處理就好”諸伏景光不是很在意。
琴酒都要被氣笑
蘇格蘭是怎麼說出如此輕鬆的話...蘇格蘭和波本都一個樣。
“你們兩個就不能好好管管他”琴酒忍不住頭疼
柏圖斯的‘監管’現在在這兩個人身上
不說現在...
“你們兩個從小就這樣慣著他胡作非為”。
諸伏景光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
“你可別把你自己排除在外了...琴酒,他在美國和你待了多長時間,你有多少時間管過他,小策無法無天的性子你敢說你沒有責任”。
諸伏景光都要笑了
別說的好像只有他們在慣著人一樣。
“他做了什麼大事,你不照樣慣著他嗎?”。
“你說過他多少次?”。
“還是你對他以身作則了?”。
“小策這樣不全都是我和波本的原因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們三個中和小策待最久的人可是琴酒。
他怎麼敢這樣說。
諸伏景光接連幾問讓琴酒說不出話
“而且...”
諸伏景光停頓了一下,沉下瞳
“都已經到這個程度...不慣著還能怎麼辦”。
總不能又打又罵,把人關起來,什麼想要的事情都不能做,讓小策不開心吧
諸伏景光只想要人快樂無憂無慮的玩
現在無憂無慮是不可能的了
那起碼要快樂。
那不就只能給他解決完一切麻煩嗎?
諸伏景光橫了琴酒一眼
“讓人處理,處理的乾淨一點”
炸一個遺蹟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不用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