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勃耐揚起的笑意更大,伸個懶腰,舉起了手上的鞭子,走向酒井策。
“既然琴酒都那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柏圖斯你不會怪我吧?這可是boSS的命令”。
酒井策咬牙,翻了個白眼
下一秒,卡勃耐手上的鞭子就落在酒井策已經血肉模糊的胸口上。
原本已經緩淡的疼痛再一次欲裂,酒井策終究是忍不住叫出聲。
“啊!”
卡勃耐聽到酒井策帶著那麼一絲尾音的慘叫,棕色的眼瞳裡滿是興奮,有一種下一秒就要把酒井策給吃下去的神情。
手上的動作微微停頓,又繼續鞭打。
渴望著酒井策再一次叫出聲。
酒井策沒有讓卡勃耐得逞,無論怎麼樣的疼痛都死死的咬住嘴唇。
琴酒看著一切,拿著與卡勃耐同款鞭子的手不由握緊了一點。
直至酒井策暈過去,卡勃耐都沒有絲毫要停手。
一聲聲鞭子打在肉上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卡勃耐終於累了,把鞭子隨手一扔。
“交給你了琴酒,boSS在後面看著呢”卡勃耐最後一句話,聲音壓得極低。
卡勃耐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隨手給自己倒了杯水,‘欣賞’著琴酒動手。
卡勃耐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讓聽覺去享受。
在無數次抽打聲中,卡勃耐又小幅度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上方的監控。
柏圖斯這樣,蘇格蘭那兩個得心疼死吧。
酒井策無論被怎麼鞭打都沒有絲毫被打醒的動作。
卡勃耐察覺到不對,一手抓住琴酒要打下一鞭的鞭子,用手探到酒井策的鼻翼下面。
果然不出所料,已經沒有了呼吸。
卡勃耐咬牙賤兮兮的開口
“琴酒,你把人家打死了,真是的,好歹感情在那,下手輕點啊,我都沒有把人打死”最後一句話帶著一絲懊惱。
卡勃耐按下桌子上的按鈕,酒井策的上方不斷的流下水,把酒井策整個人都沖洗了一遍。
“走吧走吧,等他再活過來再說”卡勃耐哼著小曲,離開審訊室。
琴酒瞳孔更加深邃,看了幾眼已經生理死亡的酒井策,扔下鞭子離開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