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側妃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嘲諷,現在知道怕了?
晚了!
“王妃姐姐莫急,這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呢!”
說著,柳側妃拿起那托盤中的東西一看,瞬間花容失色!
“天啊,這是巫蠱!這是巫蠱啊!”
柳側妃雖然表現的很害怕,但還是非常勇敢的沒有把東西扔出去,而是牢牢握在手中交給凌王看。
“王爺您看,這布偶就是巫蠱之術啊,上面寫著太妃的生辰八字,這上面被人貼了符紙,扎著銀針,被人日日日夜夜詛咒,太妃的身子如何能好啊!”
凌王狐疑,拿過那布偶在手中端詳,蹙著眉頭讓人看不出心思。
而柳側妃此時已經迫不及待,開始定溫顏的罪了。
她憤怒指著溫顏,“王妃,不就是你入府的時候太妃沒有給你掌家之權嗎?你就因此記恨她老人家,居然用這樣惡毒的法子詛咒她?”
“太妃好歹是王爺的生母啊,你這麼做怎麼忍心?怎麼對的起王爺?”
溫顏聽著她義憤填膺的指責,眼中閃過一抹嘲諷,隨即不緊不慢起身。
“柳側妃,你如此迫不及待做什麼 ?這麼巴不得定本王妃的罪?”
“那人偶你只拿起來看了一眼吧,便如此篤定那上面是太妃的生辰?還如此篤定著便是巫蠱之術?”
溫顏的語氣飽含深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早就見過這個人偶呢。”
柳側妃聞言急了,“王妃怎麼能如此胡言亂語?如今這人偶可是在你這裡發現的,難道你還想嫁禍給我不成?”
溫顏勾唇,“本王妃從未做過這件事,為何要栽贓別人?”
“證據在此,王妃還想狡辯嗎?”柳側妃指著那人偶,信心滿滿。
這時,就聽到凌王開口。
“這上面的生辰八字,並不是母妃的。”
“什麼?”柳側妃大驚,“這不可能!”
“為何不可能?”溫顏眸子一掃柳側妃,“你為何就那般篤定這人偶上的八字就是母妃的?”
“我……”柳側妃一時語塞,眼神閃躲。
“這不是府中只有太妃生病嗎?當然會下意識認為是太妃啊……”
凌王看向柳側妃的眸子已然不悅,就見溫顏接過那人偶一看,便驚呼:“這不是本王妃的生辰八字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
柳側妃眸子瞬間大驚。
“什麼?”
“這怎麼可能?”
溫顏此時戲精上身,委屈巴巴對著凌王哭訴:“居然有人對妾身行巫蠱之術?”
“是誰?是誰要害妾身?”
一旁的桃枝和杏梅見此只覺沒眼看,自家王妃這個演技啊……
可是凌王卻是很受用,他極少看到溫顏這般嬌柔的模樣,當即大男子主義爆棚。
凌王冷聲問道:“這人偶是誰的!”
那嬤嬤膽戰心驚,“回王爺的話,這人偶是從王妃院子一個丫鬟的房間裡搜出來的, 叫彩蓮,是府裡的一等丫鬟。”
一聽說彩蓮的名字,柳側妃瞬間懵了。
怎麼會是彩蓮?她不是讓彩蓮把這人偶放在王妃屋裡頭嗎?
凌王頓時大怒,“把彩蓮帶上來!”
此時,彩蓮已經被五花大綁帶了上來。
她一進來,目光就下意識看向柳側妃,被柳側妃狠狠瞪了一眼。
這種關鍵時候,她看自己那不是露餡了嗎?
凌王冷聲問道:“說,是誰指使你害王妃的?”
彩蓮害怕的渾身哆嗦,她也不知道那個人偶是怎麼從自己的房間裡被搜出來的,明明這人偶是她藏在王妃屋裡啊!
難道……
她偷偷看了溫顏一眼,就見溫顏很是淡定,面上沒有任何情緒。
彩蓮心驚,但是隻能死不承認。
“奴婢……奴婢不知啊,這東西不是奴婢的……”
凌王的聲音不怒自威,“不是你的怎麼會出現在你的屋子裡?本王只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不說,自有人來教訓你。”
彩蓮一驚,目光偷偷看向柳側妃,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是柳側妃哪裡敢看她?看了不就是等於在說他們兩個之間有關係嗎?
溫顏的聲音冷冷傳來,“本王妃自認沒有苛責過任何一個下人,你是為何要處心積慮害我?”
彩蓮抬頭就看到了溫顏那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