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聽到這裡,瞬間怒氣翻湧,騰的一下站起身來!
“你說凌王跑了?”
“那你們怎麼不阻攔呢!”
長公主一聽這話頓時便急了,跑了怎麼行?
好不容易把這兩個人搬倒了,怎麼能這樣跑了呢?
侍衛很是無辜,“陛下,凌王是用先帝御賜的令牌出宮的,微臣實在是不敢阻攔啊!”
“什麼?!”
皇帝再次震驚!
要知道,先帝的御賜金牌只是給皇子們的最後一道保證而已,一旦用了那就代表著和如今的皇帝撕破了臉,不得已才要拿出先帝的聖旨。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皇子們是萬萬不會用令牌的!
而如今,凌王居然用這令牌出城了?
長公主的震驚不亞於皇帝,她當即道:“陛下,凌王居然敢用先帝御賜的令牌,難不成是要反了嗎?”
皇帝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蹙眉問道:“只有凌王一個人離開嗎?”
侍衛忙道:“不是,凌王、凌王妃還有淑太妃都出城了,而且還跟著好多的馬車行李,看起來不像是出門,倒像是……”
見侍衛猶豫著不說話,皇帝頓時更來氣了,“像什麼?”
侍衛的頭瞬間壓得更深,豁出去道:“像是舉家搬遷!”
此話一出,皇帝頓時勃然大怒!
“放肆!”
皇親貴胄沒有皇帝的首肯怎麼敢搬離上京?那豈非真成了造反了?
皇帝震怒,“大膽!大膽!”
而長公主除了震驚,此刻更加憂心的是凌王夫婦可別真的跑了!
於是,她急忙勸誡,“陛下,眼下要緊的是派人去把凌王抓回來,嚴懲不貸!不能讓他們真的跑了啊!”
皇帝的一顆心這會就沒有消停過,這事情真是一樁比一樁還讓人揪心!
他擺擺手下令道:“追!給朕追!”
“務必把凌王一家給朕追回來!”
皇帝說著,忽然想到一個人。
“宋景淮呢?讓他帶兵親自去追!”
而此時的宋景淮才剛剛甦醒……
他頭痛欲裂,只感覺身上疲乏的很,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宋景淮撐著頭,努力回想著自己到底身在何處,忽然間就感覺到什麼東西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他低頭一看,赫然一截雪白的玉臂……
宋景淮心頭一驚,轉頭看到那玉臂的主人之後,瞳孔瞬間地震。
躺在他身邊,玉體橫陳的女人,正是溫姝。
宋景淮的臉色瞬間慘白……
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根本不言而喻,地上散落的凌亂衣物,還有溫姝裸露的肌膚上曖昧的痕跡,以及他身體上傳來的感覺,無一不在證實著這一點……
一瞬間,宋景淮心如死灰。
他不記得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只記得自己昨晚喝了一杯茶,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茶……宋景淮忽然心頭一跳。
難道,那茶有問題?
正在這時,一旁的溫姝幽幽轉醒,一雙水眸緩緩睜開……
待看到身邊的宋景淮之後,溫姝瞬間露出甜蜜的笑容,唇邊緩緩溢位一抹嬌呼:“夫君……”
兩世以來,這是溫姝第一次體會做女人的滋味,她發自內心的感嘆,自己上輩子真是白活了……
這讓她更加肯定了自己選擇的正確性,正是自己正確的選擇,才讓自己可以擁有這樣幸福的生活……
聽到溫姝的聲音,宋景淮如遭雷擊,瞬間清醒。
他飛速推開溫姝,然後離開了床榻之上,飛快穿著自己的衣服。
溫姝見此悵然若失,“夫君,你怎麼不好好休息一會?”
見宋景淮不理她,溫姝繼續追問:“夫君,你這是要急著去做什麼?”
可是宋景淮根本不理他,只顧著穿著自己的衣服。
溫姝急了,“夫君,你這是何意?”
然而宋景淮依舊不理她,繼續穿著自己的衣服。
溫姝急切,再也忍不住赤腳下床來,一把抱住宋景淮的腰。
“夫君,你要去做什麼?我不讓你走!”
“夫君,我們才剛剛春宵一夜,你為何就對我這般冷淡?”
溫姝的聲音溫柔,可眼中卻滿是陰毒與算計。
她好不容易算計了宋景淮,同他圓了房,絕對不能讓他再甩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