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數十萬裡之遙，光憑腳力恐怕…”

“距離大比開始，還有一年時間，但還請早日前去熟悉熟悉…”

楊帆環顧一圈，四周只是普通的群山，陣法之隱蔽，自己竟完全沒看出來。

他輕輕頷首，正準備離去，肖乾正的話語又響起：“傳送陣開啟一次耗費巨大，這七品令也只能帶一人前往，六品則是兩人，以此類推…”

楊帆彷彿充耳未聞，腳步不停，朝山外走去。

只留下肖乾正站在原地，目光閃爍。

……

楊帆與靈兒正坐在一處山巔。

“哥哥，你當初為什麼撿我回來？”靈兒解開發釵，青絲如瀑，還飄著幾根綵帶。

“想把你撿回去給大寶做個童養媳。”楊帆手臂枕著頭，打趣道。

“啊？”靈兒睜大著雙眼，小嘴微張，想要反駁又一時語塞。

過了一會，她似乎有些悵然，捏著衣角道：“哥哥，我能跟著你一塊去京城嗎？”

“為什麼？”楊帆歪過頭來。

“我…”靈兒有些臉紅，但還是鼓起勇氣道：“我會做飯洗衣服的，修士雖然不用吃飯，但我會把衣服洗的乾乾淨淨的，當初順子哥哥家中的衣服都是我洗的！”

“此去，只能我一人…”

“我知道！但我們可以慢慢走啊！”

靈兒有些忐忑，他之前已經向宗主打探過京城之行，楊帆在擂臺上時，他既希望楊帆贏，又害怕楊帆贏。

她緊緊盯著楊帆，想從他臉上得出答案。

半晌後，楊帆面色平靜地坐起身來。

“我雖收養你，但只是希望你快快樂樂的活下去，如今你入了仙門，其實大可不必以我為主…”

“哥哥！”靈兒急切打斷道，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吐出一口氣，低著頭道：“我早就記不清父親長什麼樣了，你離開的十年，我覺得自己好像被拋棄了一樣…靈兒找不到家…”

“哥哥在哪裡，便是靈兒的家。”

楊帆聞言，無奈一笑。

可隨著時間流逝，靈兒的目光越來越堅定，昂著脖子絲毫不肯低頭，與楊帆對視。

楊帆凝視著少女，看著少女雪白的脖頸，緩緩道：“靈兒，那哥帶你去勾欄聽曲，可好？”

“呃……”靈兒被嚇了一跳，隨即眼珠子一轉，一口答應下來，“好！”

“那你可不許鬧！”

“放心吧哥！我幫你挑！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