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我不能讓大家為了我家的事兒破費。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實在不行,只能讓解成先跟我們擠一擠。”
這時,賈張氏雙手叉腰,陰陽怪氣地說:“哼,要我說,這事兒找傻柱啊。傻柱現在可是廠裡的紅人,又得了優秀員工,獎金肯定不少,肯定有錢。讓他多出點,剩下的咱們再湊湊。他平時不是挺大方的嗎,這次也該出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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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銅鈴,指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別什麼事兒都往我身上推。我是掙了點錢,但那都是我起早貪黑、辛苦做菜換來的,不是大風颳來的。而且,這是閻解成的事兒,憑啥要我多出?你咋不把你家的錢拿出來?你整天就知道佔便宜,自己一毛不拔。”
賈張氏還想反駁,聾老太太拄著柺杖,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大聲說道:“都別吵吵了。這事兒啊,得從長計議。不能光想著讓別人出錢,閻埠貴自己也得想想辦法。解成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啥事都靠家裡。年輕人就得自己去打拼,想辦法解決問題。”
就在大家爭論不休的時候,許大茂雙手插兜,慢悠悠地出現了。他心中正想著怎麼給傻柱添堵,一聽這事兒,覺得機會來了。
“各位,我倒有個主意。咱們院子裡不是有空地嘛,把那空地利用起來,蓋間房子不就成了。而且,傻柱廚藝好,咱們可以辦個流水席,讓傻柱掌勺,大家都來幫忙,這樣既能解決房子的錢,又能熱熱鬧鬧地給解成慶祝結婚。到時候,咱們院子肯定熱鬧非凡,鄰居們的關係也能更親近。”許大茂說道,臉上還帶著一副“我是為大家好”的表情,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眾人聽了,覺得這主意似乎可行。但傻柱心裡明白,許大茂肯定沒安好心,這是想把他往火坑裡推。要是辦流水席,他不僅得免費幹活,還可能因為一點小失誤落下埋怨,成為眾人指責的物件。
“許大茂,你這主意聽起來不錯,可你怎麼不掌勺啊?你不是也會做飯嗎?當年在食堂,你不也經常露兩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傻柱反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嘲諷,直直地盯著許大茂的眼睛。
許大茂愣了一下,趕忙堆起笑臉說道:“傻柱,你這話說的。誰不知道你傻柱廚藝才是一絕啊,十里八村都有名。大家肯定都想嚐嚐你的手藝。我那廚藝,就是三腳貓功夫,哪能跟你比啊。你做的菜,色香味俱全,我可沒法比。”
聾老太太看著許大茂,冷哼一聲:“許大茂,你少在這兒耍心眼。你那點心思,別以為大家不知道。辦流水席的事兒,還得再商量商量。別想著拿大家當槍使,自己卻在背後偷笑。”
就在這時,婁曉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得體的連衣裙,身姿優雅,神色冷靜。她看出了許大茂的陰謀,也明白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傻柱肯定會被牽扯進去。
“各位,我覺得辦流水席這事兒不太妥當。一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兒,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不一定有時間幫忙。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壓力,哪能都放下手頭的事兒來幫忙呢。二來,這房子的事兒,還是得先考慮合法合規。咱們不能因為著急,就做出違規的事兒。到時候被上面查下來,大家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不僅房子蓋不成,還可能面臨罰款和處罰。”婁曉娥說道,聲音清脆而堅定,一字一句都說到了大家的心坎裡。
眾人聽了,覺得婁曉娥的話有道理。一大爺點了點頭:“曉娥說得對,這事兒確實得慎重。咱們先去問問街道辦,看看在院子裡蓋房子合不合規。別到時候房子蓋了一半,又被拆了,那可就白忙活了,還浪費大家的時間和精力。”
許大茂見自己的計劃被婁曉娥打亂,心中有些惱怒,但又不好發作,只能暗自咬牙,恨恨地瞪了婁曉娥一眼,心中盤算著下次一定要找機會好好報復她。
就在四合院為閻解成婚房的事兒鬧得不可開交時,廠裡又傳來一個訊息。說是有個重要的接待任務,要來廠裡參觀的都是行業內的大領導和重要客戶,要從廠裡選一名廚師去負責菜品。這可是個露臉的好機會,要是表現得好,說不定還能得到晉升,前途一片光明。傻柱作為廠裡的優秀廚師,自然是熱門人選之一。
許大茂得知這個訊息後,又動起了歪腦筋。他四處打聽,找到了廠裡負責此事的領導辦公室。進去後,他滿臉堆笑,諂媚地說道:“領導,您可不能選傻柱去負責這次接待任務。傻柱這人啊,雖然廚藝還行,但人品不怎麼樣。他平時在廠裡就愛出風頭,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