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怒容地問道,眼睛緊緊盯著傻柱,彷彿要從他臉上看出答案。
傻柱一臉茫然,他說道:“主任,我昨晚巡查的時候,裝置還好好的啊。我每隔半小時就巡查一次,裡裡外外都看了個遍,沒發現什麼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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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間主任冷哼一聲:“裝置在你值班的時候出問題,你說沒異常?這事兒你得給我個交代!要是因為這耽誤了生產進度,你負得起責嗎?”
傻柱心裡明白,這肯定又是許大茂在背後搞鬼。但他沒有證據,不能隨便亂說。他深吸一口氣,先穩住車間主任:“主任,您先別急,我覺得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這裝置肯定是有人故意破壞的,您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查清楚。我傻柱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廠裡的事。”
回到四合院,傻柱把這事兒告訴了婁曉娥。婁曉娥氣憤地說:“肯定是許大茂乾的,這人心腸太壞了。整天就想著怎麼害你,你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傻柱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可現在沒證據,不能隨便冤枉人。我得想個辦法,讓他自己露出馬腳。”
就在傻柱思考如何揪出許大茂的時候,四合院這邊也發生了一些事情。秦淮茹家的小當和槐花在院子裡玩耍時,你追我趕,玩得不亦樂乎。突然,小當不小心撞到了閻家擺在角落裡的花盆,花盆晃了幾下,“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碎了。閻埠貴正在屋裡喝茶,聽到動靜,心疼得差點把嘴裡的茶噴出來。他趕緊跑出來一看,花盆已經碎成了幾片,裡面的花也倒在一旁。
“這可是我養了好久的花啊,你們這兩個小丫頭,怎麼這麼不小心!”閻埠貴皺著眉頭,滿臉心疼地說道。
秦淮茹聽到聲音,趕忙從屋裡出來道歉:“閻叔,實在不好意思,小當和槐花不懂事,把您花盆弄翻了。您看這花盆多少錢,我賠給您。”
閻埠貴雖然心疼花盆,但也不好太為難秦淮茹,畢竟大家都是鄰居,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嘆了口氣說:“唉,賠錢倒不用了,就是這花可惜了。這可是我精心照料了好幾個月的。以後可得讓孩子們注意點,在院子裡玩別這麼瘋。”
這邊事情剛解決,那邊賈張氏又開始作妖了。她看到一大媽在院子裡晾曬的衣服,其中一件花色鮮豔,她心裡就起了貪念。趁著一大媽回屋的功夫,她偷偷拿了那件衣服,藏在自己屋裡。一大媽發現衣服少了,在院子裡四處尋找,嘴裡唸叨著:“奇怪了,我明明晾了這麼多衣服,怎麼少了一件呢?我記得清清楚楚的。”
賈張氏在屋裡裝作不知道,還故意出來問:“一大媽,怎麼了?找啥呢?”
一大媽無奈地說:“我一件衣服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風吹走了。可這風也沒多大啊,不應該吹得動衣服啊。”
賈張氏心裡有鬼,卻還假惺惺地說:“那可得好好找找,說不定掉哪兒了。要不我幫您一起找?”
傻柱看到這一幕,心裡猜到可能是賈張氏乾的。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裝置被破壞的問題,沒心思管這事兒。他得先解決廠裡的麻煩,不然自己的名聲可就毀了。
回到廠裡,傻柱開始調查裝置被破壞的線索。他仔細檢視了裝置被破壞的部位,發現需要專業工具才能做到,而且手法很隱蔽,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他聯想到許大茂之前在放映隊工作,對各種工具的使用非常熟練,更加確定是他所為。
為了找到確鑿證據,傻柱費了一番心思。他找了廠裡的電工師傅,借了一個簡易的監控裝置,然後在車間裡找了一個不易被發現的角落,小心翼翼地安裝好。他調整好監控角度,確保能拍到裝置周圍的一舉一動。他想著,只要許大茂再來,就一定能抓住他。
果然,許大茂以為上次傻柱沒找出他,便又想故技重施。這天晚上,他再次偷偷溜進車間。他心裡想著,這次再給傻柱找點麻煩,讓他徹底在廠裡待不下去。正當他準備對另一臺裝置動手時,傻柱帶著車間主任和保衛科的人突然出現。
“許大茂,你可算露面了!我就知道是你在搞破壞!”傻柱大聲說道,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得意。
許大茂嚇得臉色蒼白,手中的工具“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他結結巴巴地說:“傻柱,你們誤會了,我就是來看看。我聽說裝置出問題了,來關心一下。”
車間主任憤怒地說:“看看?你大半夜偷偷摸摸來車間,還拿著工具,你當我們是傻子嗎?你到底想幹什麼?”
保衛科的人上前,將許大茂控制住。傻柱拿出之前安裝的監控錄影,遞給車間主任:“主任,您看,這就是證據。他上次就破壞了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