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緊握著那封匿名信,信紙在他手中微微顫抖。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信上的字,臉色愈發凝重。四合院的陽光此刻灑在他身上,卻驅不散他心頭的陰霾。信的內容如同一團迷霧,又似一顆定時炸彈,讓他意識到,平靜的日子恐怕又要被打破了。
婁曉娥正好從屋裡出來,看到傻柱的異樣,趕忙走過來,關切地問:“傻柱,怎麼了?這信上寫了什麼?” 傻柱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說道:“曉娥,這信上說,讓我小心點,有人不會輕易放過我,還暗示會對四合院的人下手。雖然沒署名,但我猜十有八九又是許大茂搞的鬼。”
婁曉娥秀眉一蹙,氣憤地說:“這個許大茂,真是陰魂不散!咱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得想個辦法。” 傻柱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對,不能坐以待斃。但咱們得先搞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不能盲目行動。”
傻柱把信的事情告訴了四合院的長輩們,聾老太太聽後,氣得直搖頭:“這許大茂太過分了,自己使壞不算,還要連累咱們整個四合院。傻柱,你打算怎麼辦?” 傻柱堅定地說:“老太太,您放心,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我先去廠裡打聽打聽,看看許大茂最近都和什麼人來往,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易中海也在一旁說道:“傻柱,你去廠裡打聽訊息的時候,咱們在四合院也不能放鬆警惕。大家都注意點,要是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立刻通知大家。” 劉海中也附和道:“對,咱們四合院的人得團結起來,不能讓許大茂的陰謀得逞。”
傻柱來到廠裡,找到幾個平時和許大茂走得比較近的同事,旁敲側擊地打聽情況。這幾個同事一開始還遮遮掩掩,不肯說實話。傻柱無奈之下,只好拿出幾包好煙,給他們每人遞上一根,笑著說:“兄弟,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況,許大茂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我看他最近神神秘秘的。”
其中一個同事抽了口煙,猶豫了一下,說:“傻柱,不是我們不告訴你,只是這事兒有點麻煩。許大茂最近和一個從外地來的人走得很近,聽說是個做生意的,但具體做什麼的,我們也不太清楚。就知道他們經常在廠外的小飯館裡密談。”
傻柱心中一動,謝過同事後,決定去那個小飯館看看。他來到小飯館,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了一碗麵,裝作若無其事地觀察著周圍。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看到許大茂和一個陌生人走了進來。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小聲地交談著,時不時還警惕地環顧四周。
傻柱眯起眼睛,努力想聽清他們在說什麼。可惜距離有點遠,只能斷斷續續聽到一些關鍵詞,好像是關於 “報復”“抹黑” 之類的。他心中暗忖,看來這許大茂果然又在謀劃什麼壞事。
就在這時,許大茂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突然朝傻柱這邊看過來。傻柱心裡一驚,連忙低下頭,裝作專心吃麵的樣子。等他再抬頭時,許大茂和那個陌生人已經匆匆離開了。
傻柱吃完麵,付了錢,決定跟蹤他們。他小心翼翼地跟在兩人後面,只見他們進了一個偏僻的衚衕。傻柱剛要跟進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回頭一看,發現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其中一個光頭小混混冷笑著說:“你就是傻柱吧?識相的就趕緊滾,別多管閒事。” 傻柱心中明白,這肯定是許大茂安排來阻攔他的。他毫不畏懼地說:“你們想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還想動手不成?”
光頭小混混一揮手,幾個小混混便圍了上來。傻柱雖然會些拳腳功夫,但對方人多,一時間也有些吃力。就在他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大喊:“住手!”
傻柱扭頭一看,原來是棒梗兒帶著一群廠裡的年輕工人趕了過來。棒梗兒大聲說:“你們這群混蛋,敢欺負我傻柱叔!” 說完,便帶著工人們衝了上去。雙方扭打在一起,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小混混們見勢不妙,落荒而逃。
傻柱感激地看著棒梗兒,說:“棒梗兒,謝謝你,要不是你們來得及時,我今天可就麻煩了。” 棒梗兒笑著說:“傻柱叔,您跟我還客氣啥。我看您一直沒回來,就知道出事了,趕緊叫了些人過來。”
傻柱和棒梗兒等人回到四合院,把在小飯館看到許大茂和陌生人的事情告訴了大家。秦淮茹擔心地說:“傻柱,看來許大茂這次是真的鐵了心要對付你,你可得小心啊。” 傻柱點點頭,說:“我知道。但他既然想搞事,我也不會怕他。咱們得提前做好準備,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說:“傻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