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堃嚴格按照《民兵手冊》上要求的訓練。
一連三天,都是站軍姿,齊步走,左右轉,喊一二三的口號,要麼就是整理內務。這樣的訓練看上去,自然是十分的無聊。
如果是不瞭解其中奧妙的人,甚至覺得完全沒用。
別說古人會這麼認為,現代網路上,一大把人覺得,什麼站軍姿,走正步,疊豆腐塊就是形式主義,完全沒用。
甚至有人用醜國軍人看上去很灑脫,很自在,無拘無束,來反駁說國內的這種訓練就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這種人不是蠢就是壞。但凡多看幾部醜國的軍事電影,都說不出這樣的話。
醜國對士兵的勤務也是要求極其嚴格的,咱們對豆腐塊十分執著,老美就對擦皮鞋,擦槍(不是保養槍支)十分魔怔。
正所謂頭可斷,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他們對擦皮鞋有著苛刻的要求,皮鞋擦得鋥光瓦亮,低頭能看到人影的程度。蚊子上去能劈叉,蒼蠅上去都打滑的那種。
後世凡是軍事強國,軍隊有戰鬥力的國家,對軍人的服從化訓練都有一套自己的“執著”。
這不,訓練了三天站軍姿,疊被子,整理寢室,就有些人開始有意見了。
讓徐堃沒想到的是,最先找來的竟然是黃得功。
黃得功這幾天也待在徐堃這邊,說是要跟著徐堃學幾招,到時候好去訓練他計程車兵。
可是他就這麼看著,徐堃讓幾千士兵天天站隊,走路,疊被子,報數,要不就是跑步。
黃得功找到徐堃,無奈地說道:“徐老弟,俺老黃承認你很厲害,那些武器都是前所未有的強大。”
“可是俺有句話真是不吐不快!”
這幾天兩人混熟了,黃得功也不喊他大人,也不喊公子,直接喊他徐老弟。
“有屁就放,憋著容易憋出內傷!”徐堃笑道。
黃得功點了點頭,“那我就直說了。俺老黃當了二十多年的兵了,就沒見過你這麼訓練士兵的?這天天站隊,走路,疊被子,這算哪門子訓練啊!”
徐堃笑了笑,對黃得功問道:“老黃,你說軍人什麼最重要?”
黃得功想了想,就肯定得回答:“服從命令!”
徐堃打了個響指。
“咱倆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沒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最強大的軍隊,長官一聲令下,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義無反顧的往前面衝。這樣的軍隊才能戰無不勝!”
“那老黃,你是怎麼提升你軍隊的服從性的?”
黃得功毫不遲疑地擺手說道:“還不簡單,天天往死裡練,完不成就懲罰,完成了有獎賞。老子在軍中說一不二,誰敢不服就軍法伺候。不過要處置公允,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不管是誰都得罰,我自己犯了錯也得懲罰,做到一視同仁,自然就能服眾,就能令行禁止了!”
徐堃豎起大拇指,可嘴上卻說道:“你這種體罰士兵,實在是落了下乘。一個控制不好度,搞不好讓士兵心生怨念。嘿,別忘了張飛是咋死的!”
“老子看誰敢?老子可不是張飛那樣動不動就打罵,老子是他們犯了錯才懲罰,而且處置十分公允,讓他們心服口服,老子跟他們同吃同住,同甘共苦,他們都服老子!”
徐堃解釋道:“而我這種訓練,就是訓練他們的服從性。如果連一點一滴小事都做不好,如何能做到令行禁止?”
“這能行嗎?”黃得功還是有些懷疑。
“我這叫紀律性,想讓士兵服從命令,就需要嚴格的紀律性。這就需要長年累月的訓練,尤其是小事上的訓練,才能讓他們形成肌肉記憶,哦,就是你喊一聲命令,他們下意識就會去做。”
“就說站軍姿,正步走,喊一二三四,如果練好這些,再讓他們練軍陣,絕對事半功倍。如果他們能疊好被子,放好鞋子,臉盆,那麼他們戰場上,就能將武器放到最佳的位置,將壕溝挖到最合適的深度。”
“我知道你還是不信,正好我打算晚上讓他們看一齣戲,看看戲裡計程車兵,他們做到了什麼程度!”
兩人說完,天色也暗淡了下來。他立刻所有人集合。
很快,幾千士兵就集合起來。這集合的速度,讓黃得功愣了愣,覺得有些快。
可惜他還沒想到,這集合速度與徐堃的訓練會不會有關係。
當所有人都到齊,徐堃拿著大喇叭,喊道:“我知道這幾天,有不少人對我的訓練有想法,覺得沒用,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