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純臣是真的急啊,染上瘟疫的可是他最寵愛的小妾啊。之前是京城有名的花魁,自己可是花了五萬兩給其贖身的。
自己都還沒爽幾次,就突然染了瘟疫,這要是死了,他簡直要虧到姥姥家了。絕對算得上世上最貴嫖資了。滿打滿算一次得幾千兩了。
徐堃笑容滿面地看著朱純臣,這傢伙絕對算得上是大明第一勳貴了,與國同休的那種,當了兩百多年的成國公,家裡肯定老有錢了。
“成國公莫要著急!”
聽到這話,朱純臣也顧不上是在朝會上了,喊道:“不急個屁啊,再晚我那愛妾可就要香消玉殞了!”
很好,這朱純臣果然是個沒腦子的,你越表現的急,越說明你很在乎你的小妾了,老子不多坑你幾千兩銀子,都對不起穿越者的身份。
“成國公,我這藥得來十分不容易,可是很昂貴的。只怕你接受不了它的價格!”
徐堃剛說完,朱純臣彷彿受到了極大地羞辱,完全不顧崇禎還在龍椅上坐著。
“笑話,在這京城,敢說比我成國公有錢的,還沒幾個。你說個數,老子要是皺一下眉,老子跟你姓!”
很好,你這麼蠢,我又得提價兩倍了!
徐堃直接伸出五根手指,朱純臣不屑地說道:“區區五百兩,你也好意思說本國公接受不了價格?”
徐堃趕緊擺手說道:“不不不,成國公你誤會了,我說的是五萬兩!”
朱純臣臉色大變,完全忘了之前是誰在裝杯,驚呼道:“五萬兩,老子給秋娘贖身,也只是花了五萬兩,你怎麼不去搶?”
徐堃壞笑道:“成國公開什麼玩笑,搶錢可是觸犯了大明律的,再說了,搶錢哪有我賺錢快啊!”
“誰沒事帶著五萬兩到處逛啊,那可是幾車的銀子,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斯文人,撐死了也就能帶個幾百兩而已!”
朱純臣那個憋屈啊,簡直要吐血三升。可又覺得這廝說的好有道理,搶錢還真沒他趁火打劫來錢快!
“成國公,你不會出不起這個錢吧?剛剛不知道是誰,拽上天了。”
朱純臣倒不是出不起,主要是心疼啊。五萬兩,又夠他給另一個花魁贖身了。
如果給秋娘治病,這前前後後就在她身上花了十萬兩。十萬兩啊,肉疼啊!
可自己大話都說出去了,這個時候要是反悔,他成國公丟不起這人!
“你這是趁火打劫!”朱純臣咬牙說道。
“這怎麼能叫趁火打劫呢?這叫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徐堃一臉欠揍地說道。
“誰讓全天下就我有特效藥呢,我這藥成本價都得幾千兩。再加上,我還要冒險給你愛妾親自治療,五萬兩真的是友情價了。成國公快點考慮啊,我的藥數量有限,待會賣光了,你可沒地方後悔去!”
一聽徐堃說他的藥不多,其他大臣有些急了。這種神藥,再貴也得買回家備用啊,萬一自己也染上了瘟疫,可是能救命的!
“好,我治!”
徐堃笑了,笑得很開心。
“我可是很敬業的,治病救人要緊。讓這幾個大漢將軍,立刻去你家,將你的愛妾帶來,我當著所有大臣的面,親自給她治。”
“當然,也勞煩成國公順便將我的錢帶來!”
朱純臣沉著臉點了點頭,立刻帶著幾個大漢將軍離開。
等到朱純臣離開,滿朝文武都是躍躍欲試,顯然都想找徐堃買藥。只是都很剋制。
徐堃想了想,立刻明白是因為崇禎在現場。他們可不敢用高價買藥,不然不是明著告訴崇禎,他們都是超級有錢人。
崇禎顯然也猜到了原因,心中冷笑一聲,然後就宣佈退朝,他身體還沒徹底恢復,就先回後宮休息。
等到崇禎一走,內閣首輔陳演,立刻笑吟吟地走上前。
陳演上下打量著徐堃,稱讚道:“徐公子還真是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就得到了陛下的重用。”
徐堃不認識這傢伙,問道:“你是?”
陳演也不生氣,介紹道:“本官陳演,添為內閣首輔!”
徐堃趕緊熱情的打招呼,雙手抓著陳演的手,不停地握著,甚至還想朝著他的臉抹去。別問,問就是他的手之前摸過那三個乞丐。
“原來是陳閣老啊,失敬失敬。陳閣老可是要買藥?你放心,陳閣老可是我大明的肱股之臣,國之柱石,陛下最信任的能臣,更是我徐堃最敬仰的人。你的價格,絕對是全場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