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滴個老天爺誒!還真是個屎人,而且氣不多了!丫頭快給我拿根繩子來,將他的脈門捆緊!”
“爹爹,為什麼要捆緊脈門?咱們不應該救他嗎?”
姑娘天真的問道。
農夫目光深邃,看了一眼天空,臉上帶著幾分緬懷。
“當年你爹也曾學過醫,我之所以讓你用繩子壓住他的脈,那是因為…我要施展師門那招起死回生的絕技了!”
“這招就叫…壓脈帶!”
“給爹記住了,以後你用得上!”
……
另一邊的曹營,也在天黑之際將戰場收拾完畢。
一群高層坐在合淝太守府的沙發上,不斷商量著今日看到的爛攤子。
“諸位!江東連年征戰,已經民不聊生了,難民流民實在太多,被餓死者更是不計其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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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我們該如何做,才能讓他們脫離苦海?”
曹操一臉愁色的問道。
為了搞清這邊的災情,他還與夏侯哲荀彧龐統程昱幾人,到處巡視過。
易子而食,吃觀音土的太多太多了!
甚至…曹操還親眼看見,有百姓吃觀音土吃到活活撐死的。
每每想到那些人為了一塊觀音土而大打出手的畫面,他就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變得極重!
眾人集體沉默,紛紛將目光看向了夏侯淵。
畢竟對方是這裡的太守,發生這一切,他也有一些責任。
夏侯淵被眾人注視,直接戰術後仰。
“臥槽!你們瞅啥?我又沒貪汙!”
“我夏侯淵也是被險些餓死過的男人,我貪什麼也不可能貪軍糧!更何況…我有我弟元義撐著,我需要貪那三瓜倆棗嗎?”
當年的夏侯淵家裡並不富裕,為了支援曹操起兵,變賣家產,又逢饑荒。
他的一個兒子更是因此餓死,而他也差點餓死街頭。
那種艱難日子他經歷過,所以從未剋扣過軍糧與百姓的糧食。
“妙才多慮了,我相信你!不過我記得去年太守劉馥,還統計了糧食說合淝糧草囤積了不少。”
“可為何…不用來賑災放糧呢?”
曹操拍了拍夏侯淵肩膀,眼神充滿了信任。
夏侯淵看了看劉馥,又看了看曹營眾人,深嘆一口氣,一臉苦澀。
“我也沒什麼辦法啊!周瑜那狗東西一直跟我幹仗,咱們軍糧就只有那麼多。”
“如果不動用官府糧倉裡的糧食,大軍早就不攻自破了!”
“實不相瞞,就是今年我軍動了官糧,也供不上軍隊使用,若不是東海糜竺以他個人名義,時不時輸送大量糧食過了,合淝早破了!”
聽到這話,曹操等人一陣啞然。
他們都知道,打仗耗糧耗物資,是平時練兵的好幾倍,曹營發展雖快,卻缺乏底蘊積累。
導致如今這種情況倒也正常,畢竟兵力太多,開銷無比巨大。
古時候打一次大規模的仗,搞不好就得花空幾年國庫。
曹營之所以能連番征戰,還是得虧有雜交水稻和玉米紅薯土豆這些高產作物,以及大量的人口。
“糜竺有心了啊!來人,給我將糜竺封為徐州刺史!糜芳升為東海太守!”
曹操當即揮手,讓人帶著升任文書與信物去了糜家。
人家出錢出糧可不光是看夏侯哲的面子,更多的也是為了自己家族牟權力。
這一點曹操必須滿足,如此才能收穫別的世家支援。
“等等…合淝有雷絲庫的吧?為何不動用資金去購糧呢?我給過妙才你權力的啊!”
“雖然用來賑災會消耗極多金錢,但都是記在我曹操賬上,反正我欠了那麼多錢了,再多點我也不怕,債多不壓身。”
曹操疑惑的看著夏侯淵與荀攸。
荀攸微微搖頭,拱手站了起來。
“主公!我們曹營對這江東來說,就是外來者,那些世家巴不得我們滾蛋,怎麼可能賣糧食給我們?”
“為了弄糧食,夏侯將軍與我可是拜訪了無數世家,甚至一石粟米我們出價都出到了400錢,他們都不肯賣給我們,唉…”
市面上的粟米也就220錢一石,他們幾乎出了兩倍價錢。
但即便如此,也沒人賣與曹營。
這讓荀攸有一種,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