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伯姜大媽一聽,當時就去湊錢了。
晚一秒,都是對瘟神的存在不夠敬畏!
第二天一大早,薑糖在姜大伯一家人“殷切”的注視下上路了。
姜大媽喜極而泣:“太好了,我心裡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了……”
姜小娟無語:“以前也沒見你多喜歡她,怎麼她走了,你還哭成這樣呢?”
姜大媽:“你懂什麼?我這是高興!她回來十幾天,啥活不幹,零嘴不離手,吃飯還挑,桌上一天沒肉,她就要殺雞補身子……”
姜大媽可真是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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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根生傢俱廠。
胡大花就坐在財務旁邊,盯著劉會計查賬。
劉會計快哭了,他做了這麼久的賬,每筆賬都是自己親自核對過,三年的賬目讓他自查,他哪有這本事啊?
胡大花:“劉會計,我不信這三年的賬就一點兒問題沒有?”
劉會計無語了:“老闆娘,這個賬要是這麼容易就查出問題,我早去坐牢了。”
胡大花:“薑糖在廠子裡這麼長時間,就沒你支過錢?就沒偷偷讓你乾點兒啥?”
劉會計:“……賬目都是曹廠長親自管的。”
胡大花瞪眼,“胡說!老曹先前手術,哪有時間管賬?”
劉會計咂了下嘴,“曹廠長每次都說找我打牌,實際上是去我家看賬本。”
薑糖沒過門啊,曹廠長那麼有腦子的人,肯定得防著啊!
胡大花:“不對啊,薑糖之前還說什麼……繳稅啥的?我記得有個大名人就因為這事兒坐牢了?”
劉會計覺得腦仁更疼了:“繳稅是好事,是做貢獻啊!”
胡大花拉著臉:“意思就沒辦法讓薑糖坐牢?”
劉會計吃驚地看著她:“人家沒犯錯,坐什麼牢啊?”
胡大花氣死了:“你怎麼不早說?耽誤我三天的時間!”
劉會計:“……”
很快,廠裡流言四起。
有說薑糖不能生,被胡家退婚鬧翻了。
有說胡定安留學回家帶了女人,兩個女人為了胡定安撕扯,薑糖氣走了。
還有的說薑糖貪汙,被胡家攆走了。
眾說紛紜,誰都沒個準數的,但核心就是:薑糖不幹了!
工人們人一時人心惶惶,做事都不踏實。
薑糖在期間,訂單多了,工資高了, 胡家躺家裡把錢賺了。
如今薑糖被攆走,廠子還能跟之前一樣嗎?
曹根生緊急開了會,安撫工人的情緒,保證工資還是跟之前一樣之類的。
但是不管曹根生怎麼說,工廠的人還是明顯察覺到訂單少了。
最顯著的是每個月二十套傢俱的訂單,木材都備好了,突然取消了。
這個訂單是工廠所有人的定心丸,也是他們收入提高的開始,壓根瞞不住。
胡大花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了,“老曹,薑糖這是故意搞我們啊!”
曹根生不想搭理她,她揹著自己去查賬這事兒,他是聽劉會計說了才知道。
真是氣都懶的生氣,薑糖在廠子三年,早收攏了人心,她查賬這事兒除了落人口舌,有好處嗎?
胡大花瞪眼:“你倒是說句話呀!難道就這麼被薑糖牽著鼻子走?”
曹根生:“我待會兒去取兩萬塊錢,下午我們去找薑糖。”
胡大花跳起來:“什麼兩萬?你瘋了?”
曹根生慢吞吞說:“早先的老客戶撐不起現在的廠子,訂單就是廠子的生路,你自己看著辦!”
……
“薑糖不在家,你們找薑糖有事兒啊?”
面對突然登門的曹根生和胡大花,姜大媽和姜大伯很吃驚,他們怎麼來了?
胡大花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是這樣的,上回跟薑糖之間有點兒誤會,我們這趟過來,是想跟她說清楚。”
曹根生看了胡大花一眼,皺眉,什麼說清楚?是賠禮道歉!
胡大花接收到曹根生的視線,抿了下嘴:“是來跟薑糖賠禮道歉的。”
姜大媽:“!!!”
姜大伯:“???”
薑糖那天還真說對了?
他們真回來求她了?
姜大媽意識到,這個時間點,不能跟他們說薑糖嫁人去了。
剛跟胡家退婚,薑糖就嫁人,回頭叫胡大花倒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