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德民震驚地看著她,“他們搶了你的大學名額,搶了你的前程,還敢來咱家報復?”
薑糖安慰:“爸,你帶媽進屋去,我饒不了他們!”
說著,薑糖另一手已經抓住另一個農具,就要去開門往外衝。
傅德民慌的趕緊過來按住她:“薑糖,外面都是人!你現在出去,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打不過他們那麼多人啊!”
何況對方還是大男人!
這大半夜的,她一個姑娘家真是太危險了!
傅德民以為自己救的是薑糖,實際上他救的是外頭那群人。
因為薑糖就是個瘋子,她要出去不是嚇唬人,而是真拿傢伙事兒往人頭上招呼。
薑糖:“爸,我已經敢幹倒一個了,我只要把那個小子捉到,其他人一個都跑不了!”
傅德民:“……”
王玉珍趕緊說:“薑糖,外頭那麼多人,你幹啥……”
這時,外面那群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到了,他們確實拿錢來鬧事的,但是他們接到的任務是嚇唬這家人。
嚇唬人的手段能不知道嗎?
但是這群人萬萬沒想到,他們大半夜來鬧事兒,砸門砸玻璃扔死老鼠扔大糞啥的,也沒拿人怎麼著,就是噁心人而已,他們自己咋還見血了呢?
就在剛剛,從大鐵門的上方突然扔出一把鐵鍁,一鐵鍁幹翻仨人。
鐵鍁頭把其中一個腦袋給砍開了,另外兩人,一個額頭鼓了包,一個被鐵鍁柄絆倒了,走路一瘸一拐。
還有兩個是躲的時候跑慌了,摔了。
一鐵鍁幹倒仨人,外頭的人一下怕了。
“救命啊!我腦殼開花了,我要死了!快救命啊!”小流氓們:快跑啊!殺人啦,流血啦!薑糖:死老鼠給我出去!出去!出去!小流氓:啊啊啊,砸我頭上啦! 腦殼開瓢的那個喊的呼天搶地,村裡周圍人家的燈陸續亮了。
這樣下去,還得了?
回頭被人發現是他們就完了!
隨後聽到鐵門好像要開了,一夥人更加害怕了。
他們不過是來嚇唬人,結果同伴腦殼開花了!
他們就是收了點人家的小錢,過來跟風湊熱鬧的,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一群人在鐵門要開的時候,被嚇的屁滾尿流,抬著手上的傢伙撒丫跑了。
傅德民強行把薑糖拉回來,“你這孩子咋不聽話呢?”
薑糖:“爸,不讓他們一次害怕,他們下回還敢來……”
王玉珍扒在門縫朝外看:“跑了跑了,還抬了個人跑了。我聽剛剛那個喊疼的聲音,有點兒像咱村的小二毛!”
傅德民:“就是那群不學好的,跟著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學壞了!”
薑糖抬頭:“咱村的人?”
傅德民:“聽聲音大部分都是咱村的。”
薑糖:“原來是咱村的人啊,那好辦多了!”
那群人是用塑膠袋裝了大糞扔到,一看幹這種事兒就沒啥經驗。
成型的大糞算啥?
得要泡發過,漚成肥的才解氣啊。
等外面沒動靜了,薑糖開門一看,鐵鍁竟然沒被他們拿走,薑糖把鐵鍁拿回來,扔了塑膠袋裡的大糞。
至於有些大糞散出來和死老鼠,薑糖就拿鐵鍁鏟走。
她怕自己用手拿,“公公”和“婆婆”嫌棄她不講衛生。
其實她是急於快點兒反擊,給對方最致命的震懾,壓根顧不上講啥衛生。
王玉珍都沒來得及動手,薑糖已經清理了院子,然後她大半夜打掃,倒洗衣粉刷院子。
傅德民和王玉珍都覺得剷出去就行,畢竟平時小崽崽還會在院子裡拉屎,怕啥呀?
但是薑糖不聽,開始從角落開始洗刷,最後傅德民和王玉珍趕緊一塊兒幫忙。
這孩子,咋這麼固執呢?
前後一個小時,三個人都是能幹活的人,院子煥然一空,還有股洗衣服的味道。
然後就是被砸出印子的大門,和被砸破的窗玻璃。
薑糖把玻璃碎渣掃了,怕仨小崽被扎破手腳。
她盯著玻璃看,傅德民趕緊說:“薑糖,這玻璃我明天找人裝上,你別操心了。”
薑糖盯著被砸破了好多塊玻璃窗,突然說了句:“爸,這玻璃先不裝新,就這麼著。”
傅德民一愣:“咋了?”
薑糖:“再過半月就是國慶節,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