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死累活也沒什麼意義。
餘宿寒手下匆匆進來點了個頭,他眼裡飛快閃過一絲欣喜,臨走之前終於承諾將姜墨冉收編,“襲人,把她帶給六郎以工抵債,咱們手裡女兒家不多,教點禮儀規矩,別丟了我國安伯的臉面。”
姜墨冉悠悠嘆了一口氣,正準備伸個懶腰,轉念一想突然僵住。
什麼六郎?那個傳聞中殺星手下第一寒鐵,手起刀落最厭女人的楊六郎?
她命休矣!
姜墨冉的家被錦衣衛查封,她帶著小包裹搬到都尉府大牢隔間裡。
,!
這裡倒是比四處漏風的家裡要暖和許多,還有茶水三餐供應,縱使打白工,也算心裡有個慰藉。
姜墨冉一連住了六日,那楊六郎才辦事回來,見面的第一眼姜墨冉眼睛都看得發直。
好久沒有見過男人了,楊六郎他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正在擦藥,六塊腹肌整齊排列在身前,此情此景不由讓人感嘆真是好一副殺手男女馬女馬上藥圖!
楊六郎對目光的察覺甚是敏銳,他一皺眉一個迴旋鏢打出,割斷一縷姜墨冉炸成蒲公英的長髮,冷冷發聲,“女人,管好你的眼睛,指揮使不會介意我帶個瞎子出門。”
姜墨冉伸手一摸,脖子那裡不光有碎髮還有被割破的鮮血,她有色心沒色膽,頓時噤若寒蟬,“大人要帶秋水做什麼?”
這幅身體應該是從小囫圇養大的,十三四歲的年紀嚴重發育不良。
好不容易塞了兩乳酪勒的前凸後翹,姜墨冉被用刀抵著大步走向戲樓。
六郎說給自己安了個侍女身份,要她細細排查樓裡包廂,有一樁極要緊的鹽鐵走私生意在這裡談。
姜墨冉直說自己非探子出身是什麼都不懂,六郎卻哼笑一聲,“不指望你起什麼作用,蠢得顯眼最好。”
她明白了,她不過是一個誘餌,做的好是天賦異稟,做的不好也就是表忠心的機會。
月上柳梢頭,晚場喝得醉醺醺的客人路過都下意識靠過來磨磨蹭蹭,姜墨冉到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只得貼著牆根走路,走到最裡間就聽見當中“好人兒”、“卿卿”的聊天。
本以為是哪個少爺浪子擱外面偷吃,卻聽見了熟悉的名字。
:()快穿:惡女勾勾手,男主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