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六神無主,琉離突然起身要下人準備一雙羊腸的手套、一把殺豬取卵用的利刃,還有縫合的桑皮銀針,“我來助小姐生子平安。”
“胡鬧!你一個伶官出身的,怎麼可能還會醫術?”柳如是剛起身訓斥就被柳慶業攔了下來。
柳慶業雖然已經年邁兩鬢白霜,可看向琉離目光鋒利如刀刃帶著一絲懇切,“老夫知你不簡單,可若是我家音音喪命,老夫定要你陪葬!你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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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離聽著屋內柳覺徵慘叫,冷汗劃過額前,如同感同身受“小姐難產大出血生死一線,為今之計只有開膛破肚取出孩子,我家中曾有長輩教習此法,願意一試。若小姐死,我絕不獨活。”
柳慶業呵退多餘的下人,只留下兩位產婆和府醫,琉離進入房中救治。
就在兩人在院中焦急踱步之時,門廊小廝卻突然來報,“回老爺少爺,京城有客來訪,說是姓君。”
柳覺徵恍惚間看見琉離進來,咬住舌尖,勉強靠著疼痛讓自己意識清醒片刻,還不忘笑著斷斷續續說話,“別看,婦人產子血腥的很,你這麼幹淨的一個人,別被弄髒了。”
從前君彥樺就挑剔得很,當初刺客刺殺時我替他擋了一劍,血染長裙,都被他嫌惡地抬去偏殿,傷好之前一次都未曾來探望。
柳覺徵以為除了爹和兄長,世間的男子都如他那般變化無常,自然也不願心頭絢爛的花被自己這般汙穢模樣玷汙。
不是覺著自己髒,而是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男人扯皮。
可琉離非但沒有退出去,還跪伏在柳覺徵身邊,以口渡她吃下藥丸。
柳覺徵隱約感知他言語間真心實意的心痛,“沒事的音音,我保你母子平安。”
柳覺徵意識消散之前,唯剩下一個念頭,還好這個少年被我養得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敢直呼將軍府小姐的閨名。
:()快穿:惡女勾勾手,男主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