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想過琉離他竟然,是當朝宰相的人。
四下僕衛皆被斬殺,姜墨冉抱著孩子狼狽的大街小巷竄行,直到看見先皇親筆提書的“黎府”二字,才舒了一口氣。
姜墨冉將令牌交由府中人,便有小廝將她帶入一處安靜的別院,茶水點心供應齊全,連孩子都被提前預備好的奶孃帶下去哄睡。
姜墨冉還沒有開口問道,便有侍女開口,“黎相吩咐,小公子帶來的人小公子親自負責,若非涉及燕國安危無需打擾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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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是傳聞中那個偏好武學,不肯做官的那個所謂情種?”溫暖的地龍,清新的薰香,姜墨冉的心安定一些,也清明許多。
想起過去數日的種種,琉離……竟然是黎琉明嗎?
“是,小姐好生安歇。”那侍女嘴嚴地很,未曾等我多問幾句,便已經離去。
琉離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宰相府廊前一步一盞蓮花燈,就連觀賞池邊都能清楚看見魚遊動的模樣。
“音音。”驀然回首,一位白衣公子翩翩獨立,胸前卻被滲血的紗布包裹著,就連嘴唇都煞白地沒有顏色。
他進一步,姜墨冉退一步,直到退無可退,姜墨冉才略微揚眉,“你如今是清風館裡父母親族俱滅的琉離,還是宰相府中情根深種的小黎郎君?黎琉明,你這樣的身份委身於我身下,豈不暴殄天物?”
小腿碰到一處清涼所在,姜墨冉索性坐在石凳上,一腳踹在這人身上,卻被他一把握住。
黎琉明蹙著眉,乾脆利落單膝跪在姜墨冉的面前,小巧纖細的足尖抵在他滾燙髮熱的胸口,“我是琉離,也是黎琉明。音音,我是騙了你,可我們一早就約定過這輩子,生死不離。什麼身份地位,我都不在意,我明明比陛下更先遇到你!”
他微微紅了臉頰,好似初次遇見摯愛的少年郎,“那是五年前,你頭次進京……”
:()快穿:惡女勾勾手,男主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