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厭獸人,最厭生死大義,最厭被人利用,你倒是條條框框都中了。本來瞧你有趣,可惜誰讓養你的是個畜生呢?”熠王輕笑了一聲,眼底黑沉沉的。
他拉著陸姒跟瀾穹的手同時握住那把鋒利的利刺,像是地獄中惡鬼低語,“千萬不要鬆手,只要扎進去,活著的人要什麼,本王都能給。”
熠王就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他自己殺父殺兄,還要別人都不得安寧。
瀾穹在凌冽寒風的冬日裡,那宛若火爐的體溫在不斷失血的途中也漸漸冷卻下來,他與陸姒肌膚接觸的部分冷得可怕。
他的眼珠灰濛濛的,不復從前在村鎮時的純粹和光亮,可瀾穹看著陸姒的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溼潤,原本疼痛難忍,可目光一落到滿臉隱忍痛苦的陸姒,髮間的飛機耳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
陸姒痛苦萬分之時,瀾穹沒有一絲笑意,眷戀地看了她一遍又一遍,好似過了今天就再沒有明日,“王爺真的是一個善人,他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只要我這樣的殘廢受盡折磨去死,再不能成為你的羈絆,他就給你一個正大光明的籍貫身份,不用躲躲藏藏,受到我們獸人才會受到的屈辱。”
話音未落,他突然發了力,利刺狠狠插向他的心臟,他痛得渾身不住抽搐,可手穩穩握著陸姒的手,將匕首一點點深入,攪弄在血肉中,一絲一毫都不敢敷衍。
鮮血自瀾穹口中噴了陸姒滿身。
:()快穿:惡女勾勾手,男主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