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嫌棄乾清殿的後殿是赫連盛住的地方,很髒。
直接讓蕭沉淵推著他回了東宮。
反正整個乾清殿都被蕭沉淵派人把守著,裡面還有暗一,沒有他的同意誰都進不去。
剛一回到東宮,蕭沉淵就把人從椅車上抱下來,放在了他自己的腿上。
這番動作讓人猝不及防。
一旁跟著的小福子,恨不得雙手雙腳並用一般退了出去。
而蕭沉淵已經把人摁在懷裡親吻。
君白推開他,一臉疲倦的問道:“督公這是何意?”
“殿下,您剛才在朝堂上,實在是迷人的很,微臣恨不得當時就將您攬入懷中。”
說著就要繼續親吻。
君白推開他的臉,微沉著臉,“孤餓了!”
蕭沉淵揚聲讓門外候著的小福子傳膳。
“微臣也餓,殿下就讓微臣先吃一點,可好?”
君白瞪他一眼,“不好。”
這人慣會得寸進尺,要是答應了他,小半個時辰都別想吃上東西。
蕭沉淵眼裡是明晃晃的失望,可也沒有強制下去,不過攬著太子殿下細腰的手卻沒撤開。
“那殿下能告訴微臣,那齊懷仁為何會將那些私密知識全盤吐出來?”
灼熱的氣息打在耳邊,君白微微一頓。
隨即看向蕭沉淵,“孤也不知,或許是他良心發現吧!”
蕭沉淵輕笑一聲,“既然殿下這般說,那微臣就信了。”
坐在蕭沉淵的腿上,君白比蕭沉淵要略高一些,伸手輕勾著蕭沉淵的下巴,目光直射進他的眼眸裡,“督公就不怕以後也會這樣?”
“不怕。”
蕭沉淵輕輕一動,就將太子殿下的手指含進了口裡。
一邊吮吸,一邊還用勾人的眼神看著他。
君白扶額。
狗東西,越來越會了。
這讓他怎麼把持?
……
小福子回來的時候聽見了屋裡的聲音,已經能熟練的應對了,轉身揮退那些提著飯菜的宮女。
獨自守在外面。
一番胡鬧過後,已然過去了半個多時辰。
君白靠在軟榻上,滿眼放空。
蕭沉淵見狀,放下茶盞,走過去在他耳邊問道:“殿下可還滿意微臣的服侍?”
君白沒什麼力道的睨了他一眼,勾了勾唇,“甚好,孤很滿意。”
蕭沉淵呼吸都亂了一瞬。
真想,現在就……他的殿下。
可是不行,還要再等等。
吃過可以當午膳的早膳,君白稍稍小憩了一會,就和蕭沉淵一起來到了乾清殿。
君白去處理奏摺。
蕭沉淵則是去看望麗娘。
偏殿裡,兩名宮女安靜的守在床榻兩側。
而麗娘已經被清洗乾淨,換上了乾淨柔軟的衣服,躺在榻上緊閉著雙眼。
“見過督公大人。”
兩名宮女戰戰兢兢的跪地行禮。
蕭沉淵揮手讓兩人出去。
而後,緊抿著薄唇站在床榻前,靜靜的看著眼前熟睡當中的女子。
記憶早就淡去,此刻,女子的溫柔的笑容似乎浮現了出來。
娘,這些年,您受苦了。
您放心,兒子定會讓赫連盛償還一切。
就在這時,床榻上的麗娘突然睜開了眼睛。
當她看見眼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時,頓時又害怕起來,手腳並用的爬到床塌的最遠的那個角落,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頭埋進臂彎裡,似乎看不見就不會害怕了。
只是身體還在瑟瑟發抖。
瘦小,無助,怎麼看這麼可憐。
蕭沉淵沉默半晌,離開了這裡。
“進去守著,好好伺候著,不得有任何失誤。”
門外,蕭沉淵敲打著這兩個宮女。
宮女嚇得連連應是。
蕭沉淵去了旁邊的屋子見御醫。
這個御醫還是赫連盛砍剩下的,一直關在乾清殿的偏房裡。
麗娘被帶出來,郭吉安便直接讓他診治的。
“她的情況如何,什麼時候能夠開口說話?”
“回稟督公,這位女子的舌頭已經被人連根拔掉。”御醫心中驚訝,差點以為就是蕭沉淵本人做的這件事,結果他連知都不知道。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