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鏡子,蕭沉淵身體上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殿下,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世界關於蕭沉淵的事情吾什麼都查不出來。】
君白:‘你真是越來越無用了。’
伏羲鏡委屈巴巴。
這種情況下,肯定是神尊自己做了什麼,否則的話它堂堂伏羲鏡怎麼可能會查不出資訊呢!
從伏羲鏡那兒問不出什麼,君白掏出雪白的絲帕,動作輕柔的給蕭沉淵額頭上擦汗。
雖然平日裡各種撩他吊著他,有時還罵他,但蕭沉淵要是真有什麼,君白自然不會不管。
不得不說,蕭沉淵雖然是太監,但這幅皮相卻是完美無比。
君白擦著擦著,裹著帕子的手指從他的眉眼慢慢下落,停在了色澤淺淡的緊抿的唇瓣上。
蕭沉淵的唇形很好看。
讓人很想親。
就在君白快要碰觸上去的時候,蕭沉淵豁然睜開了眼眸。
“督……督公醒了,孤只是想給督公擦擦汗。”
君白這個時候還不能在蕭沉淵的面前崩人設,於是假裝嚇到了般,眨著眼睛後退直起身子。
“多謝殿下!”蕭沉淵目光深沉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他剛才應該沒有理解錯。
他的殿下,似乎是想要親他。
不過,他睜眼的時辰有些早,嚇到了他的殿下。
蕭沉淵的眼神很有侵略感,君白快要被他看的身子發軟。
咬了咬唇瓣,“督公可是有哪裡不舒服?孤見督公一直都緊皺著眉頭。”
蕭沉淵盯著眼前被咬的紅潤的唇瓣,也隱晦的舔了舔唇角。
對上少年太子擔憂的目光。
他突然就不想獨自忍耐了。
“微臣有頭痛之疾,如不用藥,會不分時辰的發作。”
說完,就見少年太子蹙起了眉頭,“何時開始的?”
蕭沉淵一臉淡然,“自微臣入宮,已是有十年之久了。”
“那就沒有查出是什麼原因嗎?”
當君白問出這句話,蕭沉淵的神色終於有了變化。
眸光也變的讓人琢磨不透。
隔了好久,他才開口:
“殿下,微臣之所以會這樣,皆因皇上給微臣下了慢性的毒藥。”
“他給你下毒藥?”
君白沒想到赫連盛真是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不過蕭沉淵這麼厲害,像赫連盛這樣猜疑心重又沒有什麼本事的人,如果不對蕭沉淵做點什麼,恐怕都說不過去。
蕭沉淵眸色微沉,“殿下是覺得微臣說謊嗎?”
“孤自然是信督公的。”君白朝他笑笑,又問:“督公今日頭這般疼,是因為皇上沒有給藥?”
否則的話,之前他都沒有察覺出不對勁來。
蕭沉淵的沉默,表示君白的猜測對了。
君白此時很想直接掐死赫連盛。
十年啊!
蕭沉淵承受了十年的痛苦。
連睡著了都痛到皺眉頭,可想而知該有多疼。
“督公如果不急,再躺下,孤給督公按一按。”
少年太子的聲音裡都含著憐惜。
如果是其他人來可憐他,蕭沉淵反手就會送上一劍。
可是眼前的少年說出來,他的心尖都在顫抖。
蕭沉淵凝視著他,忽而的露出笑容,“那就有勞殿下了。”
說著,他換了個角度,躺了下來,頭部位置正好對著少年。
絲毫不設防。
溫熱的手指觸上冰涼的額頭。
蕭沉淵險些沒有控制住發出聲音。
灼熱的氣息自上而下噴灑下來。
能想象得到,他的太子殿下正環抱著他的頭,目光充滿憐惜的給他按著。
如果不是少年的腿受傷了,他興許已經枕在了少年的腿上了。
於是,心中更恨赫連盛,傷了他的人,那就要付出代價。
按了一會兒,君白的手指按累了,動作也慢了下來。
“殿下,微臣好多了,微臣還有事情要辦,就不叨擾殿下了。”蕭沉淵見好就收,這樣才能有下一次。
君白坐直了身子,沒有阻攔蕭沉淵的離開。
‘小鏡子,看看蕭沉淵去了哪裡?’
‘別跟我說你連這點能力都消失了。’
【殿下,蕭沉淵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