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論。
之前他要看傷口,狡猾的少年一句不要,他不願意傷了少年的心,就再也不在他面前提起,只每隔兩日找來御醫相問。
還有,不讓他去尋藥。
也許,皇上只是想掩蓋不同之處,所以才不讓他知道。
可,他的皇上為何寧願相信一個外人,卻不願給他透露哪怕一點呢?
君白見他這一幅質問的樣子,氣笑了:“怎麼,督公不希望朕的腿痊癒?”
“微臣不是這個意思。”蕭沉淵垂眸,他就是生氣,為什麼要瞞著他。
“呵!朕看你就是這個意思。”少年天子猛的一甩袖,“蕭督公退下吧,朕今日不想再見到你。”
話落,轉身大步離開。
身後,蕭沉淵卻眼神病態痴迷。
原來,他的皇上走路這般好看!
他……忍不住了。
畢竟,犯了錯,總要有些懲罰的。
……
君白去了密室。
毒醫隗伯還在扇自己的臉。
這個臉都已經腫脹如豬頭,嘴角更是鮮血泗流。
君白嫌棄的別過眼,解了他的控制。
不過,也只是讓他停下動作,唯獨腦袋清明瞭而已。
隗伯醒過神,才看清處境。
臉上生疼,他下意識伸手,卻發現手臂並不聽他的使喚。
放棄徒勞的掙扎,一雙眼陰鷙怨毒的看向眼前穿著天子朝服的人,口齒不清的問道:“赫連盛呢?”
“嘖~”君白輕嗤一聲,“都已經這個境地了,竟還想著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你的兒子呢!”
“你把赫連盛殺了?”
隗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赫連盛是病死的,赫連盛的身體一直是他調理,就算再過二十年都不會生出任何病症。
對方不顧自身安危,固執的要知道赫連盛的狀況,倒是激起了君白的好奇心。
“想知道赫連盛的情況,可以啊,只要你告訴朕,你為何這般緊張赫連盛,便能得知你想知道的事情。”
隗伯突然粗噶的笑起來,“小子,想套老夫的話,再去多吃幾年奶水再來吧。”
“不得對皇上無理!”一旁的暗一長劍直指籠子裡的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