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是個傳送陣。”明朔低聲說道。
“嗯。”君白應了聲。
一閃身出現在屋子裡,在那兩個傀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其直接揚成了灰。
金丹期還不能瞬移,明朔不能先暴露,就只能用走的進來。
他進來的時候,外間已經沒有人。
趕忙大步進了裡間。
就見師尊正站在一個小型的傳送陣旁邊打量。
“這是一個單向的傳送陣。”他說著,看向明朔,“你實力不夠,敢去嗎?”
明朔:“有前輩在,我就不怕。”
他怎麼可能讓師尊一個人去冒險呢!
君白嗤笑一聲,“你就這麼篤定遇到危險了我會顧著你?”
明朔抬眸看著他,目光堅定,“如果真遇到危險了,那我更希望前輩先顧著自己的安危。”
目光灼灼,似要灼燒到君白的心裡去。
君白沒有回答,只是嚴肅了面容,“走吧!”
這個傳送陣操作很簡單,就連傳送需要的靈石都早已經放好,只需要站上去就可以了。
一陣白光閃過。
兩人眼前頓時變了模樣。
這是一個山洞裡,炎熱異常。
君白一眼掃視過去。
就發現他和明朔正站在一處狹窄的高臺上,高臺周圍是手腕粗的鐵籠子,上面閃爍著的流光顯示著這不是普通的鐵籠子。
“呵呵呵……”略有些熟悉的女子笑聲傳來。
“喲,還是兩個俊俏的郎君呢!”
兩丈開外,是一處大廳,各處都放置著夜明珠,光線明明暗暗。
而說話的人,正坐在上首巨大的石座上。
女子正是君白見過一面的千幻宗的金蝶兒,她正依偎在一個身著暗紅衣衫的男人懷裡。
周圍暗影處則站了不少黑衣傀儡。
“怎麼,你還想當著我的面去勾引他們?”男人捏著金蝶兒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
“嘶!”金蝶兒吃痛,嬌嗔開口:“討厭,你弄疼人家了。”
明朔看不慣金蝶兒的樣子,而且之前她竟還妄想勾引師尊,想著,他轉頭,就看到師尊的目光正落在那兩人身上。
明朔扯了扯師尊的袖子,“前輩,我認識那個女子。”
“哦?”君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說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就是那次秘境試煉,那女子是千幻宗的帶隊長老。”明朔一字一句回。
心裡則是嘆氣,師尊什麼時候才會不演戲了呢!
君白聲音放高了些,“倒是沒想到堂堂千幻宗長老竟也會墮落的如此徹底。”
明朔接話,“那些失蹤的修士想來都是他們兩人害死的。”
那邊的紅衣男人陰鷙說道:“冷落了兩位客人,倒是我仇某的不是了。”
金蝶兒抱著他的腰,“他們識得我的身份,還是立即解決了為好,以免多生事端。”
“我做事還用你來教?”仇衝山手一揮,金蝶兒撞到石座的靠背上,悶哼了一聲。
“對不起,是我錯了。”金蝶兒跪在石座上,低垂著頭。
裙襬下藏著的手指已經掐爛了指尖的裙子。
仇衝山一個閃身出現在籠子外面,陰沉的目光打量著兩人,“一個金丹期,一個元嬰期,本事倒不小,竟敢傷了我六個傀儡,那就讓我將你們的金丹和元嬰挖出來,肉身也成為我的傀儡吧。”
君白微微挑眉,“加上傳送陣外的兩個傀儡,我只殺了四個,可不是六個。”
一旁的明朔心裡一顫,不等那個姓仇的修士說話,就拉了拉身旁人的袖子,“前輩,可能是抓我的那兩個傀儡受傷太重,逃走的時候被其他人給殺了。”
“是嗎?”君白將自己的袖子從他的手上扯回來。
看向仇衝山,“你就是天寶城那個散修吧?”
“怎麼,死到臨頭還要多管閒事?”仇衝山陰陰一笑,“這正道修士啊,就是道貌岸然。”
他說著,享受一般深吸了一口空中的血腥味,“正道修士整天條條框框的把人框著,還是當魔修好啊,有化神期的女人給我睡,更有數不盡的金丹和元嬰供我修煉哈哈哈哈哈!”
“魔修也不是你這樣的,你現在只不過是上不了檯面的邪修而已。”聽見他摸黑魔修,明朔生怕師尊也是這般想的,於是寒聲嘲諷仇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