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偉一家四口和凌父凌母都住在裴垣給他們的三室的套間裡。
昨天四人去找袁驍銘的麻煩,君白催眠了他們一部分,並沒有解開。
幾人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跟捅了馬蜂窩一樣,屋子裡吵鬧不堪。
袁濤實在受不了,直接摔門出去了。
在樓下,和一個穿著白色衛衣,戴著衛衣帽子和口罩的人擦身而過。
那人乾淨的纖塵不染。
袁濤就是看不慣這種裝比的,在人身後狠狠的呸了一口。
住在這棟樓裡的,都是普通人,他全都不在怕的。
君白沒有回頭,只是手指微動。
“哎喲!”已經走出五步遠的袁濤狠狠的一個平地摔,嘴巴直接磕到了地上。
“呸呸……”嘴巴里的泥巴混著鮮血,還有兩顆大門牙,全都被袁濤吐了出來。
他捂著嘴,眼裡滿是戾氣。
但是回屋裡也沒什麼作用,想了想直接朝二區走去。
他要去找裴垣讓他找治療系的人給他把摔破的嘴巴治治。
君白輕易的拉開了薄鐵皮一樣的屋門。
裡面還在吵架的四人同時回頭看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還是在一旁拉偏架的袁馨戒備了問了一句,“你是誰,怎麼進我們家的?”
君白一個響指,袁馨就說不出來話,而且她的腿腳還不聽使喚,站在原地動也動不了。
袁馨眼裡露出驚恐。
來人不是好東西。
君白給袁尚偉四人解了催眠。
頓時,他們腦袋清醒過來,腦海裡從掠過了從昨天在基地長面前說的話到他們兩家人互相揭短對罵的事情。
“你……你到底是誰,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君白動作不緊不慢的摘下口罩。
譏諷的看著幾人,“知道了我是誰,你們又能怎樣呢?”
“你你你,你果然是怪物!”
君白淡漠的看向指著他的袁尚偉,冷呵了聲。
下一刻,從他的身後伸展出無數的銀白色藤蔓。
眨眼間,屋子裡被藤蔓包裹。
幾個人嚇得眼白都翻了出來。
君白漫不經心的掃過他們,“既然都說我是怪物了,總要名副其實是不是?”
“啊!”袁尚偉慘叫出聲。
一根藤蔓不期然的纏上他的胳膊,從他的手指到手腕,到手肘,直接都將裡面的骨頭絞得粉碎。
“我呢,是最討厭被別人指著。”君白摸了摸手邊的一根藤蔓,嗓音輕慢,“這是你對我不敬的代價。”
幾個人被藤蔓包圍著。
末世一開始,他們就在別墅裡苟著等袁驍銘將他們救出來。
後來的路上,也從沒有殺過喪屍,就連近距離面對喪屍都沒有過。
就算後來袁驍銘失蹤了,他們也在裴垣假仁假義的照顧下沒有什麼驚險的到了安全基地。
後來就一直沒有出過基地,靠著變賣一些還有裴垣的施捨生存。
不過他們也知道,這末世除了喪屍,也有很恐怖的變異動植物。
藤蔓輕而易舉的絞斷袁尚偉的胳膊,那絞斷他們的脖子,豈不是更簡單?
想到這裡,幾人的牙齒都已經控制不住的上下相磕,發出不規則的撞擊聲。
袁馨更是快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該死的袁驍銘,竟然真的帶了一個怪物到基地裡來。
她一定要去揭發,讓他們不得好死。
“現在,是懲罰你們對袁驍銘的惡。”
“我的人,由不得你們虐待咒罵,這些我只好還給你們。”
君白冷冷的說著,手指一動,地上無數的藤蔓蜿蜒爬動,驀地纏上幾人的腳腕,將幾人同時倒吊了起來。
藤蔓越纏越緊。
大有將他們的腿都絞斷的意思。
“放開,快放我下來,我不要死。”孟春嘴裡哇哇大叫,雙手更是無意義的胡亂划動。
頓時她一旁的袁尚偉臉上被劃出了十幾道血印子。
“住手你這個蠢貨。”袁尚偉整張臉都開始充血,為了不被孟春抓到眼睛,甚至都忘記了其他,只試圖躲閃。
凌母在被吊起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被嚇暈了過去。
而凌父,尿液順著他的身體從脖子處流出來,又趟過下巴掉進嘴裡耳朵裡。
袁馨不能出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