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月悅?”司莫宇一臉擔心的回身問道。
常月悅雙手環著胸,含羞帶嗔的看他一眼,“沒,沒什麼。”
兩人走到客廳,常月悅憂聲問道:“莫宇哥哥,有司君白的訊息嗎?”
她是他的未婚妻,不詢問說不過去。
司莫宇看著她,緩緩的搖了搖頭。
那樣的深海,那天晚上風浪又大,就算是游泳冠軍掉下去,都會葬身魚肚,更別說司君白那個瘦弱不堪的,那是死定了。
常月悅臉色一白,泫然欲泣,帶著哭腔的說道:“莫宇哥哥,我以後該怎麼辦啊?”
司莫宇嘆息一聲,眼裡露出憐惜之色,“月悅,活著的人總是要向前看。”
常月悅哭了會,看著面前器宇軒昂的男人,臉頰泛起紅暈,她眨了眨眼沒有任何徵兆的撲進司莫宇的懷裡,“莫宇哥哥,我心裡好難受,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過每天陪你一會還是可以的。”
常月悅一臉感動:“莫宇哥哥你真好。”
司莫宇唇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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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不知名海島上的君白,此時正和洬滄吃著靈蜜烤野雞。
沒辦法,他沒有準備別的調味品,而且他的手藝也只限於這樣做。
洬滄不能太靠近火源,火能將他魚尾上的鱗片烤乾,要讓洬滄做飯,估計飯還沒熟,他就成一條幹魚了。
整日裡泡著海水,估計還是鹹魚幹。
腦海裡想到洬滄為了做飯而變成鹹魚乾的模樣,君白噗嗤笑出了聲。
洬滄雖然在吃東西,但始終留有視線在君白身上,見他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就發笑,好奇的問道:“白在笑什麼?”
“沒什麼。”君白含糊過去。
他瞥了眼洬滄,要是說自己在想著他變成鹹魚乾的樣子,說不定又要委屈的落珍珠了。
吃完東西,洬滄有些忐忑的開口:“白,你還有之前的那種,藥丸嗎?”
君白掀了掀眼皮,“你想讓我給你那幾個同族治傷?”
洬滄搖頭,“不是幾個,是一個,那個小鮫人,其他的都來傷害你,不給他們治。”
這一句話很長,洬滄說的有些不連貫。
君白有些意外,“不治嗎?可他們是你僅剩的幾個同族了。”
洬滄眼眸黯了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鮫人賴以生存的海洋被破壞,就算治好了,也活不長。”
君白手一翻,拿出一個小玉瓶,“這裡面有四顆治傷的藥丸,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就扔到了洬滄的懷裡。
洬滄下意識的接住,眼眶瞬間泛紅。
他的伴侶竟然不計前嫌的救他的族人,洬滄心裡如同吃了世上最美味的大魚一般幸福。
見洬滄眼眶泛紅準備落漂亮的珍珠,君白傾身往前,離著洬滄高挺的鼻尖只有一指寬的距離。
他要親眼見著洬滄的眼淚變成珍珠的過程。
不好奇那是假的。
洬滄不明白君白的舉動,愣了愣,然後反應過來。
微微低頭,吻住了伴侶的唇瓣。
細細的品嚐。
至於珍珠什麼的,自然是沒有了。
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君白。
君白將氣息平歇下來,磨了磨牙。
這傢伙,說他不懂的時候比什麼都懂,說他懂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君白沒好氣的輕踹了一下他的尾巴,“辦你的事情去,我要休息一會,別來打擾我。”
洬滄有些沒夠的了抿了抿唇瓣,眼裡愛意盛滿。
他的伴侶這是找藉口讓他去救同族啊!
洬滄抱了抱君白,“我很快回來。”
他在水裡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出現在同族所在的淺水灘前。
掃視他們一圈,緩緩開口:“我的伴侶很大度,給了治療你們尾巴的藥丸,這個藥丸不僅能把外傷治好,還會順帶把身體的暗疾給清除。”
“滄叔叔,你的伴侶真好,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伴侶。”小鮫人凌清迫不及待的表態。
其他三個鮫人也一臉赫然的看著洬滄。
想說什麼,可是他們之前做錯了事,此時根本沒有資格說話。
“只要能治好我的尾巴,以後你的伴侶讓我做什麼都行。”夜翡握著拳頭,眼裡的決心都快化為實質了。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