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影響到這裡來。
沈安也考取了功名,效忠著新皇,穩步上升著。
沈玉也嫁了一個不錯的人家,一進門就當家做主,比大多數京城貴女的生活都要如意些。
沈父沈母很滿意孩子們的成就,雖然大兒子一直不成家,還見不到面,但是小兒媳給他們生了兩個孫子一個孫女,他們也知足了。
君白在磐遂縣連著當了十年的知縣,就膩味了,直接辭了官,和玄錚一起遊覽世界,到老了找了個無人的地方隱居,然後等玄錚壽命到頭的時候,他也跟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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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解約嗎,只要參加了這個綜藝,我就說服公司放你離開。”
盛氣凌人的女聲在君白的耳邊嗡嗡。
他蹙著眉睜開眼眸,冷冷的望著面前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要我去給你養的狗當墊腳石?”
“容君白你怎麼說話呢?”女人橫眉怒眼的瞪著他,“誰給你的膽子在這裡胡言亂語的?”
“膽子自然是我自己給的,不然還能是你。”君白一臉輕蔑。
這態度也徹底激怒了這個女人,她抬手一巴掌扇了過來。
君白冷呵一聲,順手拿起旁邊的一碗粥潑了過去。
“啊——容君白你找死啊!”被潑了一臉一身粥水的女人直接炸了,不管不顧的就要衝上來朝著君白頭上的傷下手。
君白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轉身,跪在牆角去自扇巴掌。”
女人臉上猙獰,但是腿完全不聽她的使喚,自己走到門背後的角落裡,重重跪下去,左右開弓的扇著自己的臉。
一開始她還一邊扇一邊惡狠狠的盯著躺在病床上的人,恨不得用視線殺了他,但是慢慢的,她的臉疼的麻木起來,她的眼裡才露出驚恐。
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容君白能夠一句話就控制了她?
誰來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