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剛剛在說什麼?”崔承安才反應過來,腦子嗡嗡的響,他父親怎麼可以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這樣的話呢,這將他置於何處!
而幾個還沒有出去的下人已經瑟瑟發抖。
林淑嫻則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侯爺怕是得失心瘋了吧,竟然說出這般可怕的事情來。
不過幸好,她在那鄉下莊子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和崔承安和離。
想到這裡,林淑嫻悄悄的退出屋子,帶著兩個丫鬟,飛快的出府回孃家。
而侯夫人已經暈了過去。
屋子裡頓時一片混亂。
威遠侯也有些驚恐,他怎麼將心裡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莫不是在鄉下遇到髒東西呢?
威遠侯忙著去找人驅邪。
侯夫人醒了後,立即命人找到了威遠侯的表妹,沒想到對方就在離侯府不遠的一處地方養著,十幾個下人伺候著她。
將人帶回了府裡關著,侯夫人就去了宮裡。
皇后是她的表姐,兩人關係一直都不錯,是以平日裡侯夫人並不懼怕威遠侯。
侯夫人在皇后面前好一頓哭訴。
之後,威遠侯被皇上以辦事不利而訓斥,罰他禁足三十日,便讓人送回了府裡。
威遠侯本就受到驚嚇,再加上被皇上這麼不留情面的在朝堂上訓斥,回到府裡就病倒了。
林淑嫻也在將軍爹的陪同下,與崔承安和離,帶著嫁妝回了孃家。
趙聽雪得知了崔承安的身份後,就想離開,可她現在身無分文,在這偌大的上京城裡寸步難行,最後只有先留在崔承安伺候他。
這個年節,崔府沒人敢慶祝,整座府裡都壓抑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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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還嗎?”
守在考場外面的玄錚見到心心念唸的青年出來,立馬迎了上去。
君白聞著身上的餿味,沉著臉,“不好,我要立即回去洗漱。”
“熱水我已經備好了,回去就能洗。”玄錚好似聞不到青年身上的味道,將人扶進馬車裡,他自己則是坐在外面揮起馬鞭調轉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