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是燃燒著的大火,身下是暖和的虎皮,又穿著棉襖,很快君白就覺得熱了起來。
他扯開衣襟,還是覺得不夠涼快,索性就解開腰帶,將外套直接敞開來。
“小白?”玄錚手上動作都忘了,盯著青年,喉結滾動。
青年臉頰緋紅,眼神略微迷離,還做著脫衣裳的動作。
玄錚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君白對上玄錚的視線,心口滾燙,“玄大哥,我有些熱。”
玄錚忙將火坑裡的火弄小了些,然後起身將大門關嚴實,不讓外面的冷風透進來。
君白嫌熱,原本覺得很不錯的烤鹿肉也不吃了,就喝著冰冰涼涼的野果酒降溫。
玄錚將烤好的鹿肉三兩下送進自己嘴裡,就把石板撤開,“叫花雞還要等一會才能熟,我去拿松子來給你剝著吃。”
玄錚不敢一直盯著青年,他怕自己忍不住,想對他做很壞很壞的事情。
剛站起身,衣服就被扯住。
君白自下而上的看著他,“玄大哥,我不要吃松子,我只喜歡吃肉。”
水潤的眼眸,就這麼的盯著玄錚。
玄錚只覺全身也跟著火熱起來。
甚至熱的更甚。
他端起一旁的酒罈,揚起脖子大口的喝起來。
他太渴了,似乎只有這樣大口的喝酒,才能解渴。
君白攀著他的腰身站了起來,不滿的開口,“玄大哥,你是要把酒都喝完嗎?”
他靠的很近。
火熱的氣息噴灑在玄錚的下巴上。
“我……我沒有喝完。”玄錚把酒罈放下,雙手扶著他,怕他摔倒,手臂漸漸用力。
君白被身後的力道一推,就趴在了他的懷裡。
玄錚脖頸處驀地傳來刺痛。
君白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玄錚的脖頸處,就抬頭往上,想要尋找柔軟火熱的唇。
但是身高差讓他夠的有些艱難。
於是,雙手攀上玄錚的腦袋上,將他的腦袋往下壓,嘴裡還嘟囔著:“你太高了,都不知道主動彎腰嗎?”
玄錚眸中神色晦暗,再也無法剋制身體的本能,一隻手上移,按住青年的後脖頸,微微低頭,嚐到了野果酒的另一種味道。
氣息交融。
醉眼朦朧的君白很快就喘不過氣來,嗚咽了兩聲。
玄錚回過神,稍稍鬆開。
下一刻,他帶著人,一起坐到了虎皮椅子上。
許是不舒服,君白挪動間,坐在了玄錚的腿上。
身體的接觸。
讓兩人不約而同的一陣戰慄。
玄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差點脫口而出的聲音。
而這時,君白還迷離著眼神,靠近玄錚的臉,輕笑著出聲,“玄大哥,你這會的樣子可真讓人著迷。”
“小白現在也是。”玄錚此刻不甘示弱的學話。
後知後覺的發現,他自己的嗓音沙啞的厲害。
“呵呵呵……我當然很好很厲害。”君白說著,微揚著頭,露出修長的脖頸。
玄錚深邃的眼眸落在他的脖頸上,下一刻身體已經反應很快的親了上去。
……
君白是被熱醒的。
剛一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雙深情的眼眸。
“玄大哥,你的被子太厚了,我好熱。”君白動了動,就能感覺到壓在身上的被子有些重量。
玄錚看著他,“我怕你晚上冷,就把一張熊皮搭在被子上面了。”
君白:“……我不冷,你快把熊皮拿開。”
“好。”玄錚伸長手臂,將那張熊皮給扔開。
君白只覺身上輕鬆不少,下一刻他古怪的看著玄錚。
玄錚無措,“小白,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君白動了下微微有些麻的腿,“我昨天下午喝醉了?”
“嗯。”玄錚點點頭,遲疑的說,“那野果酒並不烈,你應該是不勝酒力,以後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千萬不要和其他人喝酒。”
昨日,兩人正親著,君白就睡了過去。
一開始還把玄錚嚇了一跳,當聽到他輕微的小呼嚕時,玄錚這才明白過來,他是喝醉了。
君白手指撫上他的喉結,“這就要管我了嗎?”
玄錚趕忙解釋,“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是擔心你在外面喝醉了受到傷害。”
君白的指尖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