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錚還沒從君白的話裡回過味來,聽到拍門聲,下意識起身去開門。
君白拉住他,“我去,你在屋裡待著。”
玄錚抿著唇看他,沒有說話。
君白也不理會,穿了外衣去了外面。
“誰在敲門?”他冷冷的問。
趙母聲音焦急 ,“沈白,我是你趙嬸子。”
“趙嬸子有事嗎?”君白走過去開啟門。
“沈白,聽雪不見了,你今天可有看見他?”趙母急的在外面跺腳。
“沒有。”君白搖頭。
“沈白,嬸子求你幫忙去找找聽雪好不好?”雖然趙父已經去找了,但趙母還是希望多一個人去找。
“咳咳咳……”君白先是咳嗽了一陣,才接著說道:“嬸子,不是我不幫,我這身體實在沒好,就連去我姥爺家我都不敢出門,更何況現在這半夜天寒地凍的,恐怕還沒走幾步就要暈倒了,反倒給你們添麻煩。”
趙母一陣失望,本想還要說什麼,可對上君白的話,一臉訕訕,“是嬸子想岔了,那你快進屋歇著。”
“嬸子要實在不放心,就去找里長幫忙,組織村裡的人都幫著尋一尋。”君白建議道。
“我再找找。”趙母一臉不自然的轉頭走了。
她不敢找村裡人幫忙,怕給女兒招來不好的名聲。
女兒這幾天的變化,她這個當孃的是看在眼裡的,她也從旁說道了幾句,如果真看上了其他人,給爹孃說,找個媒人相看一番,不要私下裡見面,卻被女兒給反駁了回來。
君白冷漠著臉,關上院門,轉身就對上身後的玄錚。
是他關門的瞬間出來的。
君白瞪他一眼,“要是遇到膽小的,就你這樣無聲無息出現在身後,定會被你嚇壞。”
“對不住,剛才是我不對。”玄錚拉著人進屋,“你要是嚇到了,儘管對我出氣,我保證以後再不會這樣了。”
“我說的是膽小的。”君白無語,這傢伙聽不懂人話嗎?
“總之我會改的。”玄錚極為認真,“剛才那位為何要你去幫忙找女兒?”
他有內力,對方聲音也不小,他聽得清清楚楚。
“哦,我們以前有過口頭上的婚約。”君白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
玄錚沉默了片刻。
此時兩人已經進了君白的臥房裡。
玄錚轉身把門關上,大跨步追上君白,從後方將他緊緊的抱住,低著頭,呼吸打在君白的耳朵上。
“小白,不要丟下我。”
隨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君白的耳朵上,還有他的濃濃不安感。
君白偏頭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下,“我什麼時候說要丟下你了?”
“我只是個粗鄙的獵戶,你將來會成為高高在上的大官……”後面的話玄錚沒有再說。
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放心吧,無論何時何地,我都不會丟下你的。”君白知道他在顧念著兩人的身份,溫柔的親了親他的唇。
“小白,我心裡好歡喜,為你,我什麼都願意做。”玄錚笨拙的去追逐那抹柔軟。
昨日夜裡,他只敢抱著,有一種如在夢裡的感覺。
而此刻,他才終於有了切實的觸感,他和小白,兩情相悅。
一想到這一點,玄錚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比吃了一整罐的蜂蜜還要甜。
親了一會兒,兩人就相擁著睡了。
翌日,玄錚給君白做了早飯,兩人一起吃了後,玄錚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因為今日沈家人就要回來了。
君白暫時不想去和沈家解釋他喜歡了一個男人的事情。
解釋起來總是麻煩,他也不願意在在這種事情上使用精神暗示。
就順其自然吧。
中午的時候,沈家人還沒有回來,隔壁到時傳來了趙母的聲音。
趙聽雪回家了。
只聽趙母整低聲呵斥她一個女兒家竟然夜不歸宿云云。
趙聽雪只是解釋在山上遇到了野豬,躲在山洞裡一直不敢出來,不是為別的不回來的。
趙母一聽,頓時心疼的直掉眼淚,還說她一個女兒家,就不要去做那拋頭露面的事情了,更別說上山採藥這麼危險的事情。
趙聽雪勉強耐著性子應付了兩句,就讓趙母給她燒水洗澡。
君白在屋子裡看了會原主的書,又吃了些空間裡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