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彩月,如果不是你要弄死溫白,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太子妃了。可惜呀可惜,你的惡毒將這一切都毀了。”
溫彩月馬上就要被砍頭,君白才不會給她編織美夢,這麼說著,才會更加折磨她的內心。
柵欄另一邊的溫彩月聽到這話,牙呲欲裂。
“溫白,是你這個不得好死的賤人害了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君白眼眸一凝,“死到臨頭嘴還這麼髒,那便成全你。”
溫彩月便不受控制的用嘴巴重重的磕向鐵欄杆。
一嘴的鮮血混合著牙齒從她的嘴裡吐出來。
君白眼神冰冷的瞥她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溫彩月在後面瞪的眼珠子都充血,也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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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白走出京衛司,就看到熟悉的馬車安靜的停在角落。
蒼曜又來接他了。
君白剛走近馬車,車簾被掀開,蒼曜探出身子拉他進入了車廂裡。
車裡暖烘烘的,君白喟嘆的撥出一口冷氣來。
蒼曜心疼的將他的雙手扯進自己懷來暖著,“手這麼冰,出來時就應該再加一件衣裳的。”
他沒有說他不該出來的話。
溫家欠君白太多,去看看他們的下場也是一種解氣的方法。
不過,他還是問道:“流放路上,要不要我讓人去安排一下,讓他們過的再苦一點?”
君白搖頭,“不用了,這些就夠他們受的了。”
天寒地凍,缺衣少食,確實痛苦難熬。
蒼曜就不再說什麼,而是催促著外面的車伕再快些。
蒼曜不知道君白還給他們下了精神暗示。
精神和身體受到雙重摺磨。
再加上那一家子都是極其自私的,不會相互扶持,只會相互埋怨。
所以即使有一絲路途順利的可能,都會被他們自己製造障礙。
能不能走到流放地,都是未知數。
就算走到了,日子也會更加難過。
君白倒是希望他們都活著,那可比死了還要痛苦。
“走那麼快做什麼?”蒼曜催促車伕,君白懶洋洋的靠在蒼曜的懷裡啟唇。
蒼曜道:“我出來的時候讓人準備了羊肉鍋子,還有麻辣蹄髈,回去快點也能吃了暖身子。”
一聽他這話,君白眼眸一亮,“那就快些,我好餓,已經迫不及待想吃了。”
“一定讓你滿意。”蒼曜寵溺的看著他,似乎怎麼也看不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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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身心疲憊的一眾流放犯在破廟裡睡倒一片。
溫志儒和孔伊婉也沒法講究了,和其他人倒在一起,疲累讓他們很快進入了睡眠。
“恭喜溫大人成為我朝第一位異姓王!”
“恭喜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