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睡覺。
翌日一早,吃了一頓還算豐盛的早飯後,君白拿出手機打算給便宜師父打個電話問候一聲,看他什麼時候能夠來鶴城。
不過號碼還沒有撥出去,電話就進來了。
“喂,堯醫生,有什麼事嗎?”
好聽溫和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出來,“回鶴城了嗎?我有件事想麻煩你。”
君白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嗓音依然帶著笑意,“堯醫生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這幾天都不忙。”
“那我中午請你吃飯,順便把事情說了。”
“沒問題。”
君白掛了電話,輕嘖了聲。
還不等他把手機收起來,一條簡訊傳送過來。
墨先生:小鬱道長,你的師父已經醒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會出院。
君白:……
這個狗東西,不去當明星演戲簡直可惜了。
他隨手回了個謝謝,就沒再管。
換了身衣服出了酒店,君白去了售樓部。
他以後肯定要早鶴城常住,還是買個房子方便些。
堯墨玄倒是大方,給他的那張黑卡里足有三千萬,就是給無恙觀留一些,也夠他買房子了。
不過就算不夠也無所謂,伏羲鏡的空間裡還存了好些金子,夠他花銷的。
至於去想辦法賺錢,他目前沒那想法。
他隨意走進一家售樓部。
張清瑤一邊走一邊聽下屬彙報工作,不經意的抬頭,突然愣住。
下一刻,將手裡的東西扔給旁邊下屬,小跑著追出門。
外面陽光刺眼,並沒有看到剛才那個驚鴻一瞥的清俊少年。
“張總,怎麼了?”下屬追出來,詫異問道。
“沒什麼。”張清瑤收回到處巡視的目光。
或許是她看錯了。
可是,那個少年是真的和爺爺年輕時候好像好像。
爺爺身體越來越不好,一直在唸叨著要找到他的小孫子。
已經變成了老人家的心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