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君白起床後,就穿上昨天堯墨玄帶來的衣服,收拾一番,就準備去辦出院了。
病房門被敲響,君白說了請進後,穿著白大褂的堯墨玄就走了進來。
君白手裡拿著與他此時穿著完全不協調的灰布包,笑著打招呼,“堯醫生早上好,是要來給我做檢查嗎?”
堯墨玄看少年迫不及待要出院的樣子,又想到昨天半夜裡的事情,眸中閃過暗沉,不過出院也是他自己說出去的話,他此時也不可能出爾反爾的讓人繼續住院。
“不用檢查,只是來叮囑你記得按時吃藥,近幾天不要吃海鮮,還有不能喝生水……”
門外過路的護士不小心聽到虛掩的門裡傳出去的話,眼睛都瞪的溜圓。
堯醫生什麼時候對病人這麼細緻的叮囑過?
她不由分說好奇的看向病房裡,正好遇到走出來的堯醫生,只好收起打探的目光。
卻聽對方說道:“小梁,這個病房裡的病人可以出院了,你給他填一下相關的手續。”
“好的。”小梁看向出來的病人。
眼睛陡然一亮。
好帥氣的小哥哥!
米灰色棉麻小立領短袖,同材質的黑色褲子,腳上是黑色的布鞋,手中提著灰色布包。
有一種國風感,讓人如沐春風。
小梁一邊填表格,一邊敲敲打量對方,心裡還在猜測著堯醫生為什麼會對這個病人這麼優待。
要麼就是認識,要麼就是……看上了對方。
想到第二種可能,小梁興奮的手都在顫抖。
堯醫生那種又厲害又與所有女性都保持距離的男人,她是不敢肖想的,但是她可以磕cp啊!
堯醫生和這個小哥哥的身形是最完美的身高差,堯醫生清冷禁慾,這個小哥哥帥氣溫和……啊啊啊啊好激動好激動!
小梁不希望自己磕的cp曇花一現,正要打聽一下兩人的關係,結果對方的電話響了,她不好打擾的,只好指著單子下面,示意把名字簽了就好了。
君白一邊接電話,一邊簽了字。
住院手續是送他來的警察給辦的,當時他沒有身份證之類的,所以這會他只需要籤個字,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電話是警局打來的,讓他去錄個正式的口供。
君白出了醫院,就在門口買了杯加糖的豆漿當早飯喝了,打了個出租就去了鶴城警局。
給他錄口供的是昨天在醫院守著他的李廬,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碰到了一臉嚴肅眼底青黑的韓馳。
君白笑眯眯的打招呼,“韓隊長早上好!”
韓馳朝他點點頭,就要離開。
君白攔住他的去路,“韓隊長還沒查到兇手的訊息嗎,我可以幫忙的。”
君白承認自己睚眥必報,他這麼熱心,就是想看看,是誰故意將屍體扔在他的身邊。
韓馳記起小道士口裡的幫忙所用到的辦法,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動。
他一個生長在鮮紅旗幟下,開口說話就被父親教會背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人,是不可能相信那些東西的。
韓馳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眸,輕咳一聲,“不用了,鬱小道長只需要隨時保持通訊暢通就好。”
君白見他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也不強求,“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利落的離開。
辦公室內,有人好奇的問韓馳,“韓隊,那個小道長說能幫忙,你為什麼不答應啊?”
韓馳瞪對方一眼,一臉嚴肅,“交給你的任務都完成了嗎?”
被問到手裡的任務,那人頓時一臉苦瓜相,開始賣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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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白終於和原主師父聯絡上了。
“師父,我已經將符咒交給了客人,你什麼時候能來鶴城?”
鬱序桉也就是原主師父,傳來的聲音裡帶著急切,“小君白啊,你自己先找個地方住著,我大概還需要四五天才能趕過來,先掛了啊。”
不等君白繼續問,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
君白皺了皺眉頭,原主的遺願之一可是保住他師父的性命。
他在手機上搜尋了一下,剛好附近有一個電腦城。
重新買了一個智慧手機,又買了一個價格很貴的膝上型電腦。
開了個酒店房間,一邊給鬱序桉的手機號發資訊,一邊飛快的敲擊膝上型電腦上的鍵盤。
不告訴他地址,他就只好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