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墨先生覺得為難,就當我沒說。”看出堯墨玄意圖,君白笑吟吟說。
“不為難,我只是在思考要不要將鬱道長帶回鶴城治療。”堯墨玄淡淡頷首。
心中則是:小狐狸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那就多謝墨先生了。”君白得到想要的答覆,就不再說話,而是走到急診室門口,望著什麼也看不清的玻璃視窗發呆。
兩個小時後,鬱序桉被推了出來,已經脫離了危險段,剩下的時間就要靠養了。
不過還昏迷著。
堯墨玄讓手下給弄的單人病房,君白跟著進了病房後,趁著沒人注意,給便宜師父嘴裡塞了兩顆芝麻那麼多的療傷丹藥碎末。
確保便宜師父能快速恢復過來。
折騰到現在,幾乎已經天亮了,君白找了個地方吃點東西,就準備打車去機場。
“我正好要回鶴城,小鬱道長要不要一起?”
堯墨玄突然出現,車裡少了坐副駕駛的手下,被安排到照顧鬱序桉去了。
君白抬眼,看清堯墨玄藏在眼底的猩紅,笑著拒絕,“多謝墨先生的好意,我還有點其他的事情,就不和墨先生一路了。”
“那真是可惜了。”堯墨玄收回了目光。
至於可惜什麼,他以為只有他自己知道,卻不知道眼前的少年也清清楚楚。
君白根本沒有其他的事情辦,只不過是不想堯墨玄又拿有安眠藥的東西給他吃而已。
打車到機場,順利登機,回到鶴城也不過是三個小時的時間。
要是跟著堯墨玄坐車,這會還在路上搖著呢。
找了個看起來很不錯的酒店住下,君白第一件事就是點了一堆外賣回來吃。
全都是各種口味的炸雞。
食材很差勁,但是能解饞。
半夜的時候,君白猛然睜開眼。
床邊的虛影也嚇得後退,直接退進了牆裡面。
“什麼東西,也敢來我面前撒野?”君白開啟床頭燈,坐起來看向那道虛影。
虛影顫抖著將半個身子從牆裡面扯出來,面對著君白直接跪了下來。
“道長饒命,我無意嚇人,只是想求道長幫幫我。”
虛影顯出身形,穿著有些破的黃裙子,脖子上有一圈明顯的掐痕。
君白覺得這怨靈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怨靈似乎看出君白的疑惑,“道長,我叫丁柔,就是之前被扔在您身邊的那個屍體。”
“哦,是你呀!”他還沒去找她,倒是自己先出來現身了。
枉死,果然是成了怨靈。
“想讓我幫你什麼?”君白換了個舒適的姿勢靠著床頭。
“他們遲遲找不到殺害我的真兇,我又沒辦法親自去報仇,我……我好冤啊!”
隨著怨靈的最後一個字落下,她的面容隨即扭曲,變得尤為可怖,顯然是化為惡靈的前兆。
“你要是想成為惡靈,就繼續被怨氣侵蝕。”君白冷冷開口。
惡靈沒有自己的神智,只會不停的殺人,除了變成更惡的東西外,就是被打的魂飛魄散,沒有其他的好結果。
丁柔被他的氣勢嚇到,瞬間清醒過來,額頭觸地磕頭,“求道長幫幫我。”
“說說吧,是怎麼回事?”君白抬抬手,讓她起來說話。
君白也挺好奇,就算那是郊外,但也是有很多人居住的,也裝了攝像頭,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查不出來什麼。
“我那天去面試,喝了一杯水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被關在一間黑屋子裡,裡面還關著另外三個女生……”
丁柔陷入回憶中。
她被關了兩天後,就與那幾個女孩子一起出了屋子,然後要求她們洗乾淨,換上漂亮的裙子,蒙上眼睛到了一處裝修荼蘼的屋子。
裡面坐著幾個男人,都圍繞著一個穿唐裝的胖子說笑。
她們被迫跪在這些人的身前,那個胖子拿出一張符紙唸唸有詞,然後符紙自燃,紙灰灑進裝酒的杯子裡,逼迫她們喝下去。
再然後,那些男人就開始動手動腳,要直接就在那間屋子將她們給侮辱了。
她奮力反抗,咬斷了其中一個男人的噁心玩意,然後就被人拳打腳踢,脖子也被人死死的掐著。
她好痛好痛。
“再後來,我就成了怨靈,飄在警局外面。”誰也看不見她,更是沒辦法接觸那些一身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