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
秦雲峰看向秦嗣源。
許青探手一抓,原本強撐著身體坐起來,正在調息的秦嗣源,便是被許青隔空抓了過來。
許青將他丟在秦雲峰的旁邊,“說。”
秦嗣源不為所動。
“砰!”
許青直接一腳,踩碎了秦嗣源的一條腿。
“啊——”
秦嗣源忍不住慘叫一聲。
旋即。
許青手中搓出一縷劍氣,融入了他的血液之內。
血劍咒!
“啊啊啊——”
秦嗣源的神色,瞬間變得猙獰起來,他疼得渾身痙攣,滿地打滾,那種痛苦,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宛如墮入十八層地獄,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我,我說——”
秦嗣源終於堅持不住,要開口。
許青卻是充耳不聞。
“啊啊啊——”
慘叫聲在這宴會大廳之內響徹,這讓荊寅傑都聽不下去了,他想出聲阻止,但最終,為了能夠探聽到最終的秘密,他還是選擇了隱忍。
直到足足三分鐘過去。
秦嗣源幾乎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渾身染血,宛如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許青打了個響指。
他收回了施展血劍咒的那一縷劍氣,秦嗣源這才終於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說。”
許青再次開口道。
“我,我說——”秦嗣源深深的恐懼了起來,聲音顫抖,“那個青銅古盒,是我在昆墟秦家的時候,就聽到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