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時大隊長從人群中走來,神情嚴肅,嘴角緊緊抿成一條線,同時開口:
“幹什麼,幹什麼,都在這裡幹什麼呢。”
走近後發現棚子裡的動靜,臉色更是難看,指著其中一個人群中年紀較大的中年婦人道:
“你去把人給我叫出來,青天白日的,像什麼樣子。”
眾人這時也感覺出了不對,按說他們來了有一會了,剛剛也有人過去掀了簾子,應該會忙不迭的出來才對,這怎麼還在繼續呢。
難道年輕人,體力都這麼好的嗎。
馮青青塞入呂雨蘭嘴裡的助興粉沫,也不是很多,她是估摸著時間放入的。
這會藥效也差不多快沒了,只見棚子裡這時候的呂雨蘭也從剛才那種意亂情迷中慢慢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就對上一個中年大媽那滿臉戲謔的表情:
“呂知青,差不多得了,年輕人還是要注意身體的,而且我們這麼多人在這看著,影響也不好是不是。”
她同時往大隊長方向努了努嘴,道:
“你看,連大隊長都來了呢,趕緊的起來吧。”
她這邊剛說完,那邊呂雨蘭慢慢迷濛的腦子也漸漸回籠,她先是看了看自己光裸的身體、身下的男人、身遭的環境以及外面若隱若現的人群,大叫一聲:
“啊啊”
身體迅速從男人身上下來,同時快速的將散落到一地的衣服穿起來。
而她身下的男人,就沒那麼好運了,就那麼直挺挺的躺著,還是周圍有人看著實在不像話,才把人拽起來穿上了衣服。
當兩人收拾妥當走出棚子時已經是五分鐘以後的事情了。
馮青青站在遠處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副場景,同時咂吧下嘴巴,可真難得。
在場的眾人也都是臉色怪異的看著在場的兩人,這可真是。
只見這時呂雨蘭突然撲倒在地並大聲哭嚎:
“大隊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我可是被馮青青給陷害的啊,是她餵了我藥又把我綁起來,再叫人哄騙來了二賴子,我是中藥後身不由己啊。”
眾人聽後微微一愣,這說辭,怎麼說呢,相信呂雨蘭一定不是自願與二賴子好上,畢竟眼也不瞎,正常人也不會看上二賴子。
但說到小馮大夫嘛,眾人皆暗自琢磨著。
但,如今生米既已煮成熟飯,這事情,嘖嘖嘖。
就在眾人還在默默消化著呂雨蘭的哭訴時,就見從山上下來的馮青青,只見她戴了個帽子,臉被曬的微微泛紅,右手拿了把鐮刀,後背背的揹簍裡滿滿一筐草藥,一看就是精挑細選過的。
此時從山上下來,應該是一大早去採草藥去的。
此時人群中一個大媽,不知是處於什麼心理,把剛剛呂雨蘭的話原封不動的又轉述了一遍給馮青青,大傢伙也想聽聽馮青青的說話,畢竟呂雨蘭這事,看起來就有貓膩。
馮青青先是愣了愣,可能沒想到呂雨蘭會往她頭上賴,接著就一臉委屈的看向,自從她過來就一直怨恨的盯著她的呂雨蘭。
“呂知青,雖然你因為上次當眾道歉怨恨我,但你可不能什麼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啊,這我可擔待不起,要不,還是報警吧,讓公安來查清楚,既查出事實真相,也能還我一個清白,當然這一切還是得聽大隊裡安排。”
說完她眼神真摯的看向大隊長,那意思很明顯,我都可以,一切聽從大隊指揮。
看著這樣的馮青青,熊大隊長也很頭疼,他知道,這件事要說和馮青青沒一點關係,他是不信的,但看現在這樣子,想找到證據也很難。
周圍眾人聽完馮青青的解釋,也都暗自點頭,畢竟都敢找公安了,要是自己做的,誰有那個膽子不心虛,就這點來說,大家還是相信馮青青的居多。
馮青青說完一臉問心無愧的站在人群中,面上坦蕩蕩,沒有一絲心虛和不自然。
馮青青當然沒所謂,這事說破天去,你也得找到證據,沒證據那就是信口雌黃,她可以反告汙衊。
就算公安辦案也講究個證據,更不能懷疑誰就是誰,更何況,呂雨蘭那性格,人緣可不好得罪的人也不少。
呂雨蘭看馮青青那副無辜的作態,恨的眼睛都要充血了也沒辦法。
周圍人也都在小聲的議論著:
“要我說這事,怎麼可能是馮小大夫做的,人家是大夫,醫術好,心腸好,呂知青雖發生這種事有些可憐,但也不能隨便誣賴人吧。”
這是在場的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