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以後,兩人都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不同的是吳護士是往醫院值班去,而馮青青是朝公社裡唯一的一家廢品回收站走去。
馮青青過來,主要是想過去看能不能淘到一些好東西,畢竟何永安那個地方,可以說是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廢品站裡有些東西,收拾收拾還是可以用的,畢竟這個年代,你有錢,還沒票呢。
沿著公社醫院門口的那條街,約莫五分鐘,就到了廢品回收站。廢品站是一個佔地很大的院子,門口有一間門房,看門的是一個老大爺,大概五十來歲的年紀,因為是正午,此時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呢。
馮青青簡單的和他說明了來意,老大爺看了看她,沒說什麼,就揮了揮手讓她進去。
進去以後發現院子裡面還挺大,東西擺放的不是很整齊,有的東西就隨意的堆在一邊。
馮青青四周轉了轉,看了看廢品站裡都有些什麼,再挑挑揀揀了一些東西擺在旁邊。
最後馮青青又從裡面挑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出來,桌子的顏色很古樸,深咖色的顏色,哪怕已經用了很多年看起來也不顯陳舊,之所以放在這裡,也是因為缺了一個邊角,這大大降低了這個桌子的美感,而且修也不好修,補也不好補。
突然,馮青青摸到一個凸起的部分,馮青青面色微微一變,難道今天她真的另有機緣?
半晌,她從一個暗格裡找到一塊玉佩,質地看起來麼,有些暗沉,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瑩潤和光澤,馮青青有些失望,但到底還抱著一些幻想,放入空間的儲藏室裡了。
又看了看這個廢品站的四周,現下沒什麼需要的了,這才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往老大爺那邊過去。
堆在一起,東西倒也不是很多,淘到了只破了一個耳朵的瓦罐、缺了兩個腿的小凳子、還拿了一些舊的報紙和一些高中的書本。
馮青青把東西都搬到門口老大爺那裡後,大爺輕瞟了眼,要了五毛錢,就讓她拿走。
馮青青在門口將口袋裡的網兜拿出來,將能裝的東西都裝進去,裝不進去的就拿在手裡,和老大爺打了聲招呼後,找了個無人的巷子將東西放入空間,就直接回了醫院。
下午因為三點要選拔考試,三點之前馮青青計劃還去其他科室學習,她不想將時間浪費在無謂的等待上面。
下午三點,藍山大隊一行人在會議室裡看見了那個給他們監考的老師。
竟然是方思博!
馮青青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看著這人一進來就往四周打量了一圈,看到馮青青的時候,只是眉毛向上挑了下,看來,不枉費自己向院長主動請纓這次的選拔考試了。
他心裡冷哼一聲,你不逞能麼,你不顯擺麼,我看你有多少的能耐。
方思博走到會議室的中間,推了推眼鏡框,眼神輕瞟了下在坐的一行人,清了清嗓子才開口道:
“多的話我就不說了,今天這個是選拔考試,誰分數最高,誰就是藍山大隊衛生所的衛生員,考完現場由我進行批改,成績當場宣佈。”
說完馮青青感覺這廝還看了一眼她這個方向。
馮青青看這人明顯要搞事的節奏,站起來,身體挺直、眼神平視,大聲道:
“方醫生,為了確保考試的公平公正,我建議監考老師最少是兩個人。如果確保不了,那我將嚴重懷疑此場考試的公平性。”
說完也沒坐下,等著方思博的反應。
果然那廝,頓時暴跳如雷,大聲喝道:
“你還有沒有一點組織紀律,我說我一個人監考就可以了,如果你非要堅持,那我將剔除你的考試資格。”
說完眼神挑釁的看著她,他作為監考老師,對不服從考場紀律的人的處理,這點權利還是有的,雖然如果馮青青參加考試,他也做了其他準備,但看她今天能否被選上衛生員。
“方醫生,我嚴重懷疑你是假公濟私,因為你昨天誤診了一個病人,將嚴重的急性化膿性闌尾炎診斷成了普通的肚子疼,如果不是我及時告知了白老大夫,避免了一次嚴重的醫療事故,你可能都要背上人命官司了。但你非但沒有心存感激,還因此嫉賢妒能。”
馮青青知道今天的事情,她只有鬧大了,才能得到更多的關注,進而才有可能被公平對待,不然就看這個方思博,那是一定會想盡辦法不讓她入選的。
所以馮青青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到走廊外都能聽到。此時馮青青已經聽到一些病患和護士說話的聲音,好像在詢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