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父老, 你們口口聲聲給我扣帽子,特別是這位新上任的計分員,你們去田裡看了花生拔出來的情況了嗎,沒有調查、沒有把情況瞭解清楚就張口說我糟蹋糧食,那我還可以說你們汙衊我呢,大隊長同志你說呢?”
“大隊長同志,您可不能因為這位計分員是你安排的,就也像之前那些同志一樣張口就來,如果連拔花生這個事,都需要我向公社反映,我想公社的相關領導一定會懷疑您對藍山大隊的領導能力的,您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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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隊長臉色有些不好看,馮青青知道這次不給大隊長面子算是把他得罪了,但看早上他安排的夥計,也知道內裡他還是一個斤斤計較、睚眥必究的人,並不像她以前以為的那樣至少在明面上還算公正。
再加上他兒子的關係,馮青青並不想重活一輩子,還對一些人委曲求全,她想在有限的範圍內可以活的恣意些,特別是在昨晚她吃了大力丸後,這些想法更強烈了。
不過大隊長畢竟是經驗豐富,不會被這麼些擠兌的話影響了自己的判斷,當然關於馮青青的態度,後續他會好好想想。
他叫了兩個經驗豐富、常年勞作的壯漢去花生地裡走了一趟,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圈,又掰了掰地裡的土看了看,最後彼此點了點頭,就回到大隊長身邊,當著大傢伙的面,那個稍顯嚴肅的一位大叔道:
“花生拔的很乾淨,動作很利索,力道控制的也很好,裡面殘留的花生可以忽略不計,這個小姑娘幹活不錯!”
說完那個常年不怎麼有其他表情的臉上罕見的嘴角向兩邊扯了扯,明顯想表現出一個笑模樣來,但看起來不怎麼成功。
其他旁邊人聽了後,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有的還親自去地裡走了一圈,回來後對之前的大叔說法表示了充分的認可,周圍的人這才有不可思議的表情慢慢出現。
在場的隊員們要不是親眼所見,也很難相信,一個文文弱弱的小姑娘,幹起活來竟然比常年勞作的莊稼把式還乾脆利索。
剛剛之前還說知青不行的人,臉色都有些訕訕的,有些還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對這些隨波逐流的人,馮青青並無多少介意,她把眼神看向大隊長,聲音平靜但語含堅定:
“大隊長,你也看到了,不說其他隊員,就說計分員同志,她作為被隊裡委任的負責計分的重要工作的幹部,她這樣的發言,這樣的隨口汙衊,如果今天沒有大隊長和在旁圍觀隊員的見證,我是不是就要被她汙衊浪費大家的勞動成果,浪費糧食的壞分子了,試問在場的如果我揹負這個誣名,大家會怎麼看我,怎麼看我們知青,其他知青將怎麼對待我,這些對我一個小姑娘來說,將是怎樣的重壓?
她這一連串的發問,問的大隊長及一干隊員啞口無言,他們也知道,在鄉下地頭,有這個評語,以後但凡有什麼好的機會也會和她無緣,而且也會被隊裡其他社員不喜和排斥,更別提被連累的知青們了。
大隊長輕咳了咳:
“那你說這個事怎麼處理,先聽聽你的意見,如果不過分,大隊也可以考慮採納。”
全程不作聲的蔣雲,這時候聽到大隊長的話才著急起來,但她卻不敢這時候插話。同時也在暗暗自責為什麼今天說話做事如此衝動,讓馮青青抓了這麼大一個把柄,不知最後如何處理,心裡暗暗焦急。
“我馮青青也不是得理不饒人之人,她蔣雲既然今天這麼汙衊我,我要她一聲道歉不過分吧?"
她說完看向周圍圍觀的一眾隊員,隊員們大都點頭贊同,畢竟這事確實是蔣雲做的不地道,聽說還是親戚呢,明顯關係不好,但是同為知青,這麼扣屎盆子,還是很不地道的。
“再就是,我既然下鄉來做知青,是響應國家的號召,也就是我們藍山大隊的一份子,這裡我不要求隊裡對我們知青有什麼優待,但請隊裡對知青與社員們一視同仁就好。”
她的要求很普通,也不過分,隊員們都暗暗點頭,心說這個姑娘是個好的,通情達理,也沒得理不饒人。
:()重生在空間,房子被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