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偉一貫在他媽面前厚臉皮慣了,也沒管他媽的臉色,就這麼厚著臉皮賴在他媽房裡不出來。
最終從他媽的隻言片語中,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鄧文偉從南江縣回到京市後後,那可真是如魚得水,好不快活。
因此這段時間,那是早出晚歸,忙的不亦樂乎。
並不清楚他媽吳碧霞最近的情況。
今日瞭解清楚後,聽說又是與那馮青青有關係,心中頓生怒氣。
先不說方家如何,就那馮青青,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家中可並沒有任何的背景與人脈。
竟然敢這麼無視他們,這更加讓他心中氣不過。
同時心中慢慢琢磨起來了這件事情。
鄧文偉在外,三教九流的人認識的可不少,這馮青青實在是令他心中生厭。
他心中咽不下這口氣,只想著找他朋友,給她一些教訓。
吳碧霞雖然知道兒子有些混不吝,她氣歸氣,倒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她可並不清楚她這兒子內裡的劣根性。
在她將事情透露給她兒子知道後,就註定了這事無法善了。
鄧文偉從他媽房間出來後,也不管天色已慢慢黑下來,甩門就走出了家門。
去找經常一道玩的朋友去了。
他來到朋友們經常聚會的地點,那些朋友們正在玩牌。
鄧文偉一臉鬱色的進來,房間中的人猜測應該是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鄧文偉在他們圈子裡,一向瀟灑的很。
可很少擺如此臉色出來。
今日見他如此,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鄧文偉這人本來到朋友在這裡,也是想說與朋友們聽聽,讓他們給他出出主意,出了這口惡氣,不然他心中實在是氣不平。
這小小的一個馮青青,竟然看不起他們鄧家?
連他媽的面子也不給,實在是過分。
朋友們問起,鄧文偉也沒猶豫,三言兩語就將事情的始末說清楚。
只是他並沒有說出這馮青青具體與他大嫂家的關係,只說是一個認識的人。
與他混在一道的人,當然明白這其中的意味。
既然鄧文偉將這人、這事說了出來,就表示他並不會介意這人身後的關係。
那些人聽到鄧文偉的這般描述後,也都跟著義憤填膺。
畢竟,這群人跟著鄧文偉經常在一道,身份地位大多不如鄧家。
跟著他在一起,實在是有利可圖。
如今鄧文偉這般,當然要同仇敵愾。
不過此次他們心中倒是真切地認為,這人屬實太不識相。
鄧家這樣的關係,如果能夠將鄧家的老太太的病治療好,想來定不會少了他的好處。
這人既然沒啥背景,竟還如此拿巧,屬實有些不上道。
因此他的那些兄弟們,說起話來倒並沒有昧著良心。
鄧文偉聽著兄弟們的那番言論,更覺得火冒三丈,而且他今日過來可不是聽他兄弟們的閒言碎語的。
而是想著能不能有什麼辦法能夠發洩一下他心中的怒氣。
在馮青青這裡,他可是沒討到任何好處,如今看來,回到京市,竟然還能聽到她的名字。
而且既然回到了京市,他可不會再有任何的顧慮。
回到了他的大本營,那可不得他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因此很快詢問兄弟們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聽到鄧文偉如此說,立刻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出謀劃策起來。
他們這些人,平時對這一類的事情,處理起來可以說是得心應手、駕輕就熟。
很快透過詢問鄧文偉,就瞭解清楚了這名叫鄧青青的人的家庭情況。
接著就有人熟門熟路地介紹起來:
“鄧哥,要我說馮青青這人倒是好對付,而且聽你那意思,她男人雖然是普通一警察,但最近在省城培訓,並不在縣城。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獨自一人帶著兩個小娃娃。
卻是一出手的好機會。”
這些人透過與鄧文偉談話,已經確認這鄧文偉對馮青青可是極有意見、恨意十足。
因此一個個出起主意來,倒也沒有藏著掖著,十分的敢想敢幹。
這不就有人建議道:
“鄧哥,要我說那兩個小娃娃年紀這麼小,想來一定‘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