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欣似是鬆了一口氣。
“我看得出來,聞先生對你很感興趣。”
豈止是感興趣,簡直恨不得把喜愛刻在臉上。
裘欣心中不明所以。
以前也沒聽說過聞乘風這麼的浪蕩風流,在吃飯的時候,像只孔雀在康黛面前開屏跳舞。
那主意打的國外都聽得到了。
林耳:“?”
看她一臉“茫然”。
裘欣直接了當:“姐實話跟你說,聞家有遺傳絕症,每人都活不過35歲,那聞乘風如今都有28了,沒幾年可活,我希望你不要因為一時的困難或者一些外物條件屈服。”
林耳震驚的瞪大眼,仿若吃到了大瓜。
話一說出口,後面的也不必藏著掖著。
裘欣:“聞家的事在圈子裡不是秘密,倒也有為錢財願意與聞家聯姻的豪門,與聞家繼承人早早生下孩子,以後是想留著做聞家夫人還是離婚拿錢瀟灑都可以,也是不錯的選擇。怪就怪在,這聞乘風似乎有隱疾。”
林耳:哇!
“你看他都二十八了,還沒有結婚生子,這本就不符合聞家人的規矩,所以他不是隱疾就是性別對不上。”
林耳彷彿被重塑了世界觀,再看聞乘風那吊兒郎當略帶輕挑的笑意,瞬間化作五分平靜五分憐憫。
聞乘風笑不出來了,眉梢輕挑,眼眸堆上幾分狐疑:“為什麼這麼看我?”
三人已經出了湯家,裘欣原本要讓司機交給林耳姐妹送回去,聞乘風恰好出聲,提出自己順路。
裘欣自覺已經同林耳說清楚,相信對方早已有了判斷,倒也不阻攔。
回到公寓樓下,林耳帶著康芸就要上去,被聞乘風叫住,問出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林耳笑著搖頭,語氣倒是比以前還要溫和:“只是覺得聞先生比白天的時候又美上幾分。”
都是好姐妹,誇一誇不算什麼。
說完,直接上去。
徒留聞乘風在暗淡的夜色中,吹著涼風,一臉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