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生日宴會都要大辦一場，請的是海市名人和與湯家有生意往來的人家。

車子行駛在盤山路，林耳在窗外綠意蔥蔥中收回目光，替康芸掖了掖小裙子，卻見到對方小手攥得緊緊的，鬢角未紮上去的碎髮溼漉漉的貼在上面，小嘴緊抿，臉頰白白微鼓，很緊張的樣子。

“芸芸，你怎麼了？”

林耳摸了摸她的小臉，還有點涼，難道是生病了？

心中有些自責，她沒有多少照顧小孩子的經驗，以為是自己沒有照顧得當。

“是哪裡不舒服嗎？跟姐姐說。”

康芸低著小腦袋，小幅度的搖頭，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姐姐，奶奶很兇。”

林耳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康芸口中的奶奶應該是湯家老太太。

康芸常在湯家，見到老太太也不奇怪，但是為什麼小孩子會對對方有這樣的評價？

聞乘風閒聊時跟她說起過湯家的事，老太太姓張，以前的大戶人家，戰前和家人一起去了國外，戰後隨家人回來，一生嬌生慣養，從未吃過苦。

裘欣嫁過去時也常受罪，後來因為老太太太作，湯浩為了小家著想就帶著妻子在外面住，幾年後，裘欣懷孕生下湯雲霆，這老太太才勉強接受。

老太太雖然自小國外長大，到骨子裡比現在的人還要束縛。

曾經做過最過分的事情便是給兒子房裡塞了兩個女人，那一次裘欣差點和湯浩離婚，這也是湯浩為什麼決定搬出去的原因。

“芸芸，奶奶打你了嗎？”

康芸搖頭，指了指嘴巴。

“奶奶說，不好聽的話。”

林耳眼睛微眯，眸色凌厲。

是多不好聽的話，能讓小孩記得那麼清楚？

——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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