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再次被對方緊緊的抱住。
“原來這個是你。”
林耳:“???”
接著林耳便聽到一段過往真相。
原主當初被校園|暴力,被路過段謝出手救下,而不是後面過來撿漏的馮知遠。
“當時我把人趕跑,本來是想送你去醫院的,結果跟我有仇的一群人追過來,怕連累你,我就離開了,打完架之後,回去找你,但是沒看到人,我猜測你可能是被路人送醫院了。”
段謝很激動,口中一直嘟囔叫著,什麼緣分天註定,老天爺牽的線。
林耳:“……”
完了,這傢伙更瘋了。
實驗室的桌子下,兩人的腿無意識的觸碰在一起,林耳被迫仰著頭,帶著細繭的大手虎口一下一下摩擦著她的脖子,鋪天蓋地的熱|意幾乎要把她融化了。
“叮鈴鈴——”
實驗室外還未壞去的響鈴器忽地響起來,如同一桶寒氣十足的冰水在二人頭上澆下去。
林耳清醒了,她唔的一聲,軟塌塌酥麻麻的手在這一刻找回了力氣,用力推開緊貼著的臉,安靜的教室響起“啵”得一聲。
林耳撇過頭,捂住嘴巴,呼呼喘氣。
好麻,好疼。
你這傢伙是屬狗的嗎?
“住嘴……”
“你踏馬,放開我,下課了!”
段謝依舊黏黏糊糊,鼻子急嗅著湊上來,真的像一隻狗。
林耳用盡全力推開,直接把人推坐在椅子上。
“都說上課了,你還親,還親!”
林耳抹著嘴離開教室。
段謝反應過來連忙追上。
他們所在之處是廢棄的還沒重新裝修的教學樓,空蕩蕩的,平時看著很滲人,一般不會有學生過來這裡。
段謝快步追上,拉住女孩的手,手足無措的道歉。
林耳不予理會,依舊冷著臉,白白的臉蛋上,被嗍|吮過度的唇|紅到泛粉。
一看就讓人知曉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徹底走出教學樓,林耳甩開段謝的手,抬起小下巴命令道:“去給我買瓶水,要冰的,很冰很冰的那種。”
她抿了抿唇,密密麻麻的疼痛提醒著剛剛她遭遇了怎樣對待,她越想越惱怒,直接抬腿踢了男生一腳。
段謝也不氣,轉了一下,把另一條腿湊到對方面前,聲音有種爽透的愉悅感:“再踢一下,我給你去買冰水,冰淇淋要嗎?他們說小賣部有新口味的冰淇淋,我給你拿好不好?”
林耳氣死,真就不客氣的直接上腳又踢了一下。
“我都說了我不吃這些熱量高的東西,什麼冰淇淋什麼奶茶什麼蛋糕,你都不要送,你快點去買水,要冰的,我的嘴都快疼死了。”
段謝被賞了一腳,心滿意足轉身,走了兩步,又退回來,欲言又止。
林耳擰在一起:“?”
段謝乾巴巴問:“你會在這裡等著我嗎?我很快就回來,最多三分鐘,你等我好不好,等會兒我們一起歸隊。”
他們的體育課是兩節一起上,這是第一節下課,體育老師要求第二節上課的時候集合排隊報數,謹防有人趁著體育課的鬆懈離開學校。
一起歸隊,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林耳真想罵一句好蠢,但是看到那雙可渴求的眼睛,又說不住過分的話,只擺了擺手,讓他快點過去。
段謝屁顛屁顛的跑了。
呼。
這傢伙肯定更是有點病症在身上的。
嘶,她的嘴真的好痛,裡面也好酸。
課間十分鐘,林耳最後是踩著上課鈴的點回到隊伍裡的,漫不經心拿著冰涼涼的水瓶一下一下貼合著紅腫的嘴巴。
水瓶被段謝洗過了,用的是另一瓶冰水洗的,上面滿是水漬,凍得她手指發紅,她的面板很白,紅得很明顯。
又過了兩分鐘,段謝也回來了,他同樣是拿著一瓶水,瓶子裡的水少了大半,他冷著臉回到隊伍裡,原本要說話的體育老師都忘記開口了,底下的學生一直在叫著解散解散,反正人都到齊了之類的話。
其中孟潭喊得最大聲,撕心裂肺的。
體育老師沒辦法,說了幾句注意安全,下課集合的話後,就解散了。
人群中傳來歡呼聲,然後瞬間散去。
段謝目光緊緊跟隨女孩的身影,見她和朋友離開,才委屈地收回了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