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次他們為了搶糊糊竟然還差點大打出手。最後還是那個領頭的男人從手下手裡搶下了鍋,又拿著已經幾乎被刮出火星子的到屋外去已經下成瓢潑狀的大雨下接了半鍋雨水,稍微攪拌一下就端著進了東屋,在開門的間隙,東屋裡似乎隱約有女人的哭聲傳來。
濮陽建這才明白談小姐和柳小姐是個什麼意思,這不就是為了讓外邊這些人以為自己是個帶著兩個女人的狠角色,又有足夠的食物的那種超級大怨種嘛?早說啊,省得自己不明所以耽誤演技——啊,他忘了,他沒有演技。
果然,到了晚上,當談瑤和柳蕾在已經和緩一些的雨聲中合衣躺在角落裡假寐,怨種濮陽建在守夜的時候,就被忽然出現的一個男人給拍了肩膀。
“兄弟,咱們聊一聊?”
濮陽建認出來了,這就是那個自己吃著麻辣燙從東屋踹門出來的那個領頭的男人,他這會兒已經穿上一件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背心,眼睛在西屋裡一盞微弱的太陽能燈光的照亮下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
濮陽建看著他的臉,額頭上控制不住的流出一滴冷汗,“我,我還不想死……”
領頭男人笑著還有些不明所以,反問道:“什麼?什麼不想死?”
“他的意思就是在說,你現在在找死。”談瑤的聲音忽然幽幽在男人的耳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