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興晨一路領著奪鋒小隊和項舒進入到了安城基地的內城,在經過內城城牆的時候,項舒好像是好奇的抬頭往上看,然後對著自己頭頂上那道拱形的內城城牆上以一種受力均勻的方式列在城牆上面的大塊石頭嘖嘖稱奇,稱讚這種能在危險來臨時快速把安城基地的倖存者和外來威脅隔離開的設施很有意思,是個在現在這種條件下能做到的堪稱巧思的設計。
又有些感慨的和身邊的江和輝說道:“也難怪安城基地的內部基礎設施建設這麼緩慢了,為了完成內城和外城的這兩項浩大工程,恐怕已經就耗盡了安城經濟所有幸存者的工作時間,又哪裡還能騰的出手來搞什麼基礎設施建設了。”
項舒的這一番話倒是打消了江和輝對安全基地的基礎設施建設過於緩慢這件事的內心的那一絲疑慮,又一想覺得項舒說的也有道理,哪怕阿瑤姑娘她是個實力強勁的空間異能者,但是就自己對b市的那些空間異能者的瞭解,恐怕阿瑤姑娘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助安城基地的倖存者在很短的時間內這兩面城牆都完全修建好。
於是他快步走了幾步,走到喬興晨的身邊之後,頗有些感慨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後小聲的附在他耳邊唏噓,“唉,距離咱們上次相見已經過了那麼久,你也是受苦了。”
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喬興晨:“……?”好吧,隨你怎麼想吧。既然自己現在已經是談小姐的人了,就不可能在因為和你之前的戰友情誼就把談小姐先叮嚀萬囑咐說不能對外人洩露出去的那些關於安城基地的細節對你和盤托出,真是抱歉了啊兄弟。(抱拳.JpG)
到了安置江和輝一行人的待客區,喬興晨又細心的給江和輝一行人安排了房間,說明明天的早飯會有安城基地的倖存者過來幫忙送之後就告辭離開了。
“不過我們安城基地的食堂味道雖然算不上頂頂好,可都是管飽的。”喬興晨臨走之前如是說道。
江和輝和幾個認識喬興晨的老戰友一起站在門口目送喬興晨的離開。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和喬興晨打打感情牌,看試著能不能從對方嘴裡套出來一些什麼關於安城基地的有用的資訊。
而之所以沒有這樣做,一是因為知道按照喬興晨的性格,他是肯定不是那種會因為感情羈絆而喪失原則的人,另一方面他們也不想就此毀掉和喬興晨之間的信任。
看得久了,除了江和輝的另外幾人都各自回到了被安排好的房間裡面去休息,因此,一時之間,還站在走廊裡面的就剩下江和輝一個。
此時月光皎潔,已經偏西的月色透過走廊上的玻璃,直直的灑落在江和輝的肩膀上。
他現在為了外出方便執行任務,長期都是穿著作訓服,哪怕現在已經到了休息的時間,也能確定身邊的環境確實足夠安全,但是他的武裝帶依舊扎得很緊,寬寬的腰帶勾勒得江和輝的腰很細,就更加襯托得他的肩膀足夠寬。
所謂蜂腰猿背,不外如是。
項舒從自己休息的房間裡出來,正好看到江和輝站在光底下“曬月亮”。柔和的月光掩蓋住了他身上自帶的凌厲之氣,甚至連他眉骨上那一道淺淡的疤痕都顯得溫柔很多。
她看著眼前的情景,忽然就踮起自己的腳尖,捏手躡腳的向著嗯江和輝的身後走去,看那樣子似乎是想和江和輝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只是還沒有等她走近江和輝的身邊,就聽到江和輝小聲問她在幹什麼?
項舒訕訕地收回了想要捂住江和輝眼睛的雙手,語氣裡帶著一點點抱怨的對江和輝吐槽,“哎呀,真是不好玩。記得你小時候總是會被我這樣捉弄,然後就會氣得哇哇大叫,可是等你長大之後,我怎麼就無論如何都糊弄不了你了呢?”
江和輝轉過身來,神色溫和的看著眼前只長到自己胸口那麼高的女人,溫聲道:“你也知道那已經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小時候我被你坑過那麼多次,幾乎次次都上當,怎麼我現在長大了還不允許我在長個子的同時長一點記性了嗎?”
項舒小聲哼哼,“那你還不是沒有對魏康那混蛋長什麼記性?小時候你被他坑的此時比我坑你還要多,你都忘了,要不是他最後在你面前暴露了真面目,你也不會捨得和他鬧翻——還因為他的事情,讓你在家就一直心心念念著的阿瑤姑娘一見到你就沒個好臉色。”
“你別……”江和輝一聽有些急了,開口就想叫對方不要胡說,但是他轉念一想,又覺得只要自己阻攔了,恐怕依項舒的性格肯定會鬧更厲害。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所在的這棟建築物的隔音怎麼樣?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