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長”,長大後在末世活了七年,有人罵她她就殺,這些人往往會在被殺之前罵得更兇,談瑤不記得殺了多少人,但會記得一些被罵的內容,現在當著一眾士兵的面沒法直接殺人,那些罵人的詞倒是想起來了,在怒氣的加持下一整個引經據典旁徵博引提綱挈領一氣呵成酣暢淋漓。
直到江和輝出來打圓場,讓魏康趕緊把刀還給人家,又厲聲批評了魏康的行為,才算讓談瑤熄了火。
談瑤接過魏康遞過來的刀,只覺得手心癢癢想砍人,忍了又忍忍住了,拿了刀轉身就走。
江和輝沒想到這個冷冷淡淡的小姑娘罵起人來這麼厲害,又有些被罵的丟臉——誰讓魏康他從小就認識呢?但畢竟自己這邊有錯在先,只好硬著頭皮對談瑤的背影道:“阿瑤姑娘,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這件事是我們的人做錯了,你幫了我們,他還這樣做,全是他的問題,我代他給你賠禮道歉了。
談瑤卻連頭都沒回,好像沒聽見一樣。
一直到阿瑤姑娘揹著小蕾姑娘走遠了,眾人都心有餘悸,紛紛鬆了口氣。江和輝是現在奪鋒大隊倖存戰士裡軍階和職位最高的了,從演習基地撤出來的時候大家就都聽他指揮,江和輝見眾人都很疲憊的樣子,於是下令注意警戒,原地休整。
江和輝從自己揹包裡拿出一塊壓縮餅乾,掰了三分之一給身邊的阿彥,又掰了三分之一咬在自己嘴裡,末了走到已經在路邊一塊石頭上歪坐著的魏康身邊坐下,又把手裡剩的最後三分之一的壓縮餅乾遞給他——經過這幾天的折騰,他們身上帶的食物已經不多了。
魏康接過壓縮餅乾,輕輕咬了一口,一邊嚼一邊聽江和輝問他“你剛才怎麼又使那招,可把我噁心夠嗆。”
魏康毫不在意的回答:“沒什麼,就是想激怒她,看看能不能讓她透露更多的一些資訊出來。”
江和輝把嘴裡的壓縮餅乾都嚥下去,有些幹,清了清嗓子才說:“那也不能在人家遇到危險的時候奪人家的武器吧?幸好是沒出大問題,不然你就是害了一條人命了。”
魏康暗自撇了撇嘴,心裡吐槽江和輝裝相,嘴上卻說得好聽,“嗯,我現在也覺得自己當時欠考慮了。”又轉移話題說,“但是你也發現了吧,那姑娘絕對是知道點什麼,如果能想辦法從他嘴裡套出來的話就好了。”
”我是發現了,“江和輝站起身,準備去找放哨的戰友換崗,”但是咱們沒有證據,難道還能嚴刑拷打嗎?“說完江和輝就離開了。
直到魏康這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他才輕聲切了一聲,喃喃自語道:“我覺得能啊。”
談瑤帶著柳蕾回到她們停車的地方,先將柳蕾輕輕放在副駕駛的座椅上,又給她餵了點提前準備好的溫水,見柳蕾氣色好了些,才稍稍放下心來。
談瑤躬身在皮卡後座的箱子裡找出一些速食粥,輕聲問柳蕾想不想吃些東西。
柳蕾搖了搖頭,透支異能帶來的暈眩感還沒完全退去,現在對吃的都沒什麼胃口。
“那好,那咱們現在就出發?”談瑤給柳蕾繫好安全帶,回到自己的座位打著火準備開車離開。
這時卻看到江和輝帶著阿彥拎著談瑤落在那邊的汽油桶,從旁邊的荒草叢裡走出來,又對著兩人的車招手。
這是又要幹嘛?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都沒動,等著江和輝兩人過來。
江和輝和阿彥兩個見對面兩個姑娘沒有下車的意思,甚至連火都沒息,知道經過剛才的事兩個姑娘現在已經對自己這邊有了防備,但也沒法多說什麼,只是徑直走到皮卡前,舉起手裡的汽油桶對車上的兩個姑娘說:“二位,不知道這邊還有沒有多餘的汽油?我想問二位買一些。”
談瑤本來不太想理會,奈何看江和輝態度友善,剛才他又確實用異能救了自己,只好開啟車窗問了句:“你打算怎麼買?”
阿彥直接表示價格好商量,只要能買到汽油就好了。
談瑤聞言不由得嗤笑出聲,問:“你覺得以後錢還會有用?”
阿彥自然是知道按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貨幣體系大機率會崩潰,甚至很可能會迴歸到以物易物的原始狀態,但是他們這邊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交換的物資,武器肯定不能給,食物自己這邊已經不剩多少了,其他東西阿彥見著阿瑤姑娘和她的朋友也都不缺,想不出要拿什麼交換,一時有些焦急。
這時江和輝聽了一會兒皮卡發動機的聲音,心裡已經有了成算,對談瑤說:“我會修車,我能幫你們把發動機過熱的問題解決,用這個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