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微笑著,那微笑如同春日裡綻放的第一朵鮮花,驅散了房間裡的一絲陰霾:“那麼,我們先從解除束縛你靈魂的枷鎖開始。然後,我們可以一起去地獄找閻王或者撒旦喝杯酒,讓你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但眼神卻無比認真。
約翰聽了小雨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心中湧起一股憤怒,他原以為小雨真的要放他一條生路,可現在看來,自己求生的唯一的出路沒有了。剩下的只有憤怒,那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在他的胸膛中燃燒,但奇怪的是,這憤怒中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他死死地盯著小雨的身體,彷彿要用目光將她看穿。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臉上的肌肉也因為憤怒而微微抽搐。
小雨似乎沒有察覺到約翰的情緒變化,她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那剪刀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她緩緩地走向約翰,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像是在完成一個神聖的儀式。當她走到約翰身邊時,她停了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被堅定所取代。她舉起剪刀,刺向了約翰的襠部,約翰頓時感到一陣劇痛,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在那痛苦之中,他卻又彷彿感到了一種久違的自由,那是一種從靈魂深處掙脫束縛的感覺。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扭曲起來,他彷彿看到自己走出了那個黑暗扭曲的心理牢籠,走向了一個充滿光明的未來。
隨著心靈的束縛被解除,約翰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那感覺就像是揹負了千斤重擔後突然卸下,讓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得到了一種解脫。他緩緩地從床上坐起來,動作有些遲緩,像是一個久病初愈的人。小雨走上前,輕輕地揉了揉約翰被鐵鏈勒得發紅的手腕,那溫柔的動作與她之前的行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手指纖細而溫暖,輕輕地在約翰的手腕上按摩著,試圖緩解他的疼痛。她拿起錘子,那錘子在她手中顯得格外沉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有憐憫,也有決絕。她舉起錘子,對著約翰泛紅的手,砸了下去。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伴隨著骨頭破碎的聲音和約翰的慘叫聲,那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讓人毛骨悚然。約翰的手在錘子的重擊下逐漸變形,鮮血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周圍的床鋪。
小雨遞給他一瓶水,那瓶水在這昏暗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珍貴。約翰感激地接過,雙手因為疼痛而顫抖著,他迫不及待地將瓶口對準嘴巴,大口地喝著,清涼的水滋潤了他乾涸的喉嚨,也讓他感到一絲清醒。他望著手臂下被砸成肉泥的手掌,那慘不忍睹的景象讓他的胃裡一陣翻騰,但他卻又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吸引著,無法移開視線。
“你……你是怎麼砸的?”約翰問道,他的聲音仍然有些沙啞,帶著一絲痛苦和疑惑。他抬起頭,看著小雨,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恐懼。他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床單上。
小雨嘆了口氣,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我一直在想理解你,約翰。我知道你做了全天下人都會犯錯的事,但我也知道,你天生是個惡人。我不想看到你繼續作惡下去。”她的聲音裡充滿了無奈和痛心,彷彿在為約翰的墮落而感到悲哀。
約翰低下頭,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內心充滿了悲憤,他知道自己的行為給小雨帶來了多少痛苦,那些被他傷害過的人彷彿一個個幽靈在他的腦海中浮現,讓他的良心備受煎熬。
“我……我,可以給我個痛快麼,”約翰的聲音低沉,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嘆息,“我傷害了你,傷害了很多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絕望和無助,身體也因為痛苦和內心的折磨而微微顫抖。
小雨輕輕地抓起他手腕下的肉泥,那觸感讓她的胃裡一陣噁心,但她強忍著不適。她的手溫暖而堅定,彷彿在傳遞著一種力量:“彌補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約翰。但我願意和你一起努力,一起找到出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執著,那是她對救贖的信念,也是對約翰的一種期望。
小雨纖細的手,抓著那沾滿鮮血的手指肉泥,慢慢地塞進約翰的嘴巴里。約翰的身體本能地抗拒著,但他卻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雨的動作。他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那是憤怒、痛苦和絕望交織在一起的結果。
用著模糊不清的語言,約翰講道:“謝謝你,小雨。我不知道我是否值得你的原諒,但我會盡我所能去證明,我值得。”他的聲音含糊不清,但小雨卻聽懂了他的話,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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